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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金宵苦笑一声点点头。

“刚才杜先生是在试茶？”

“对不起，我不能让你进去。”

“我说了，请你去找别人！”

“杜董，好久没见了。”

他很期待！

巨斧落下，竟是连防护罩都没能撼动，更别说伤极杜仲了。

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望着那忙得团团转的十人小队，又望了望杨天辰，杜仲张口问道。

“话是这么说，没错。”

坐在办公椅上的杨天辰突然张口附和，说道：“我们玩的是质量，不是包装，这年头广告的确有些作用，但对我们的产品来说，广告的作用并不大，我们需要的广告，是群众间的口口相传，而不是把我们的产品，像是卖不掉的货物一样，放到电视上。”

这一天，全国上下都涌现出了一股奇怪的风气。

一时间，在网上晒灵茶，几乎都要变成了炫富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