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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不告诉你，告诉你就不灵了。”夜莺说，嘴角也浮出了一抹开心的笑容，她似乎正因为刚刚许下的心愿而高兴。

神月如一退回到了夏雷的身边，废墟之中的黑色坚冰也快速消退。

夏雷说道：“我来自另一个世界，但我不是过去之人。幽灵国是那些可怜的过去之人组建的国度，我为他们提供保护，我也在想办法延长他们的寿命。他们并不知道他们是过去之人，所以当着他们的面的时候你也不要提说过去之人这个词，好吗？”

随着五合一毒奶之中的能量被炼化和吸收，夏雷脸上和身上的灰黑色也慢慢消退，差不多半个小时之后恢复了正常。

一自夕收回了长剑，向永夜公主的方向鞠躬致意，“尊敬的永夜公主殿下，今晚所有的荣耀都属于你。”

血河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血城城主知道那个地方，可他从来没有跟别人说过，包括我。血月公子大概也知道，不过……”

夏雷落身在一座城垛上，七彩能量霞光静静燃烧。在他身后，灰烬城所有将士和平民的视线都聚集在他的身上。这一刻，他在他们的眼中完全是神一样的存在。

一辆军用越野车的排气管里冒出一串难听的声音之后停了下来，它也没油了。

“哈哈哈，你啊……”孤夜城主笑了起来，“夜莺，你还是太嫩了，欠缺一点经验。”

黑妮露出了一个回忆的表情，她跟着夏雷走，好半响之后才说道：“我隐约记得有一天我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呼叫呼叫……”

一个年长的蛇纹人从狄法西斯的神像后面走了出来，正是那日被灰烬城的贵族踹了一脚，然后掉了一颗圣女果的蛇纹人。

五分钟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神月如一从夏雷体之中出来，夏雷这只放出去的风筝也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