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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让，除非你告诉我原因。”凡凡保持着“拦截”的姿势。

夏长河的脸色严肃了起来，眼里也多了一丝怒意，“你为什么替申屠天音背黑锅？你知不知道你倒是帮了她了，上面的那些人就有借口对你下手了。”

送走龙冰，夏雷没去别墅找凡凡，他独自去了办公室。

夏雷在实验室门口停顿了一下，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我们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吧。”宋百成说道：“这道题是我让一个数学家给我提供的，据说很难解，我可以给你一些时间，让你解题。”

“我去，这什么玩意？”参观的人群中，神州工业集团的火炮专家瞪大了眼睛，却还是看得云里雾里，连门道都摸不清楚。

这样的眼神让夏雷心中一动，暗暗地道：“难道他是故意装糊涂，他还有着不想让我知道的秘密或者动机？”

“可以，这里的房间随便你挑。”夏雷很爽快地答应了。凡凡这个助手他是想躲不掉，而他也有拿下她的计划，所以他巴不得她在这里住下。

“古可文就用这只卫星电话跟你联系吗？”

夏雷顿了一下才说道：“那些资产，其实是我让申屠天音收购的。”

车里，一个警官正听着一个电话，“是，是，我马上放人。”

“他们……”凡凡的脸颊红了，声音也更颤了，“宋百成和他身后的那些人啊，我说的他们就是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