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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本打算让他和你开拓窃听项目的市场的，现在没法了，只能真的把他调去店面了。”

回到妇科诊疗室门口，魔女已经在那儿等我了，脸色好了许多。

“你从哪儿看得出来谁是好人谁是坏人？”

但没办法，就像莫怀仁说的，人要成功，学会走不平常的路。

今晚的舞会似乎是庆祝首届运动会胜利闭幕啥的，王华山，林魔女等人都会出席，公司里的莺莺燕燕，花枝招展迎风飘扬，公司里的光光棍棍，条条有型。毕竟，公司里美女如云，哪个男的不想在这样美好的夜晚美好的舞会，来一次美国式的One Night Stand，这类一夜情，只要对上眼，不多问对方背景，直接上床，事后拜拜，干脆利落，没有后遗症，纯粹宣泄情欲。

她越说越是激动，我说道：“子寒，我知道了。我们，一起努力吧，好么？”

不够要紧，看最先站起来的那些人，都讲些什么，咱就……照马画驴就是。

“林总。”她正在埋头研究着什么。

交换了勺子，李靖阿信两人坐到那对旁边，相互喂饭起来，大概半分钟后，那对情侣顶不住，撤了……（自打那之后，那对情侣还真的没有在餐厅喂过饭了）

泉水就要干涸了，为了生存，两条小鱼彼此用嘴里的唾沫来喂养对方，但是，与其这样，还不如在江湖之中畅游，忘记对方的存在。

我笑了笑：“别那么多愁善感的，重要的不是所占的位置，而是所朝的方向。人家也许做公务员三年的都未必及得上你一年的提成。”

这倒是哦，很多细节繁琐的东西，都是助手了解的，应酬前是做了大量的准备的。现在何可走了，我还要如何继续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