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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最终还是忍住了，为康图娜娜梳理好头发之后他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好了。”

“那个蓝吉儿是不是也是假的？”

康图娜娜站了起来，小心翼翼的踩着夏雷的外套，然后踩着被尿打湿的地方横移了一步。

“它身上的气息与娜娜身上的永恒能量的气息很相似，难道是从英灵湾流溢出来的一丝能量？不可能，它看上去更有灵性，更纯粹，不像是从那些鱼灵骸骨之中释放出来的能量。”夏雷的嘴巴一直在动，他的是为也一直在动，“如果将英灵湾之中的能量和它相比，它更原始，更自然，而且鱼灵的气息或者因子的存在。它在这求子泉中，难道求子泉的温度和它有关？难道，难道……它是自然的永恒能量？它来自永恒之日？”

这样的残酷的现实让夏雷的心里生起了一片淡淡的悲哀，不过他很快就又释然了。鱼灵族的文明有几万年历史，阿希米斯人和蓝月人又何尝不是？而人类建立文明不过才几千年而已，那还是在地球上的人类。这个世界的人类不过一千多年的历史，完全是一个新生的种族。人类也一直在探索属于自己的进化之路，而人类的适应能力，繁殖能力远比这三个种族强大。照这种势头发展下去，几万年之后谁又能确定人类不会掌握一种更高级的能量，一跃成为食物链顶端的强大种族呢？

老鱼灵的视线重新回到了夏雷的脸上，一扫严重的忧伤和迷茫，眼神灼灼，“我们不是朋友，而你问的是鱼灵最重要的秘密。”

英灵湾越来越近，金色的海湾之中漂浮着一个年轻的鱼灵。那是康图娜娜，她一动不动的悬浮着金色的海水上，她的身下微波粼粼，可她似乎没有半点知觉。在她身下，在金色的澄清的海水之中，一具具金色的骸骨呈现了出来。它们也是一动不动，没有声音，却似乎是在述说着一个伤感的古老的故事。

十米、九米……

“真挤啊？”蓝吉儿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牺牲和损失无法避免，可一旦将人分散开，蓝月人的抓捕也将面对很大的麻烦。蓝月人的军人数量并不多，他们累死累活也抓不到一个地下城那么多人，这样也能给我争取时间。”夏雷说。

蓝吉儿轻轻的啐了一口，“告诉我秘密，还要开出一个喝奶的条件，真有你的，我怎么嫁给你这样的男人啊。”

一片类似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