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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着说：“吉他配钢琴啊？没心情弹奏。我就喜欢看你开心的笑容，你开心我就开心。你看我现在的手，都没有了茧，指甲也有点长……很疼的弹吉他。”

我笑道：“好！我明白我该怎么做了。对付这种人，咱也要无所不用其极！”

“那你不许约张薇单独去吃饭，她约你你也不能单独出去。”魔女认真说道。

“嗯，送我花的人是不少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我懒得理他们。”

“殷然，哈哈，又来了！”一个领导过来拍拍我的肩膀。

我两手摸着魔女的衬衫，半透明的衬衫，我的手轻轻摩挲着，深深吸了一口，很迷人的香味，我陶醉在这样熟悉的味道中。

魔女推了推我，给了我演讲稿。

我笑道：“你自己说对花粉过敏，我只好买了玻璃花给你。”

“你说的是胡志吧？他没有和我说过什么，就是有一天晚上请我去看了一场电影。不过……他爸爸好像是董永总经理的同事吧？”张薇说。

我给他举起大拇指：“好好好。”

他们随便报了几个客户的单位名公司名厂名后，然后说没有任何需求，就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了。

愁得头发都想白了，烟雾缭绕的办公室飘荡着满屋愁绪，还说什么激励人心的话，谁都看得出来让我过去垂死挣扎破罐破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