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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打了个电话给莫怀仁，确认莫怀仁无事正开着车。我又打了个电话让湖州总经理关门保密安排好莫怀仁和莫怀仁老婆。

全身无力，软趴趴的上去办公室。

我压抑着一团火说道：“魔女……我现在没有空呐，我在酒吧跟一些朋友谈点事情。”

她风风火火过来坐下说道：“我已经掌握了他的大量资料。”

坐在办公室里，魔女给我揉着肩膀，我点上一支烟。看着窗外，说道：“天一亮，就轮到枣瑟去死了！我们以后再也不用那么担心受怕了！”

被尿憋醒的，我惺忪的看着墙上的钟，清晨七点多。手很麻，侧过头去，魔女睡在我旁边，枕在我手臂上。

我说：“那个刑达，现在会不会介意你跟我每天相见。”

“我们都说完了！你到底听了什么呢？”魔女奇怪地问道。

“我呀……我在办公室……怎么了？哎你找到了莎织没有，跟她谈了没有……”

我又打给程勇，程勇问了一下，枣瑟喜欢晚上在一家他朋友开的桑拿洗浴中心洗澡。我连声谢谢，约了那几个保镖，到那家桑拿洗浴中心门口等。

勇哥冲进人群里隔开，莎织骂道：“干嘛！有我命令了吗？”

程勇说道：“殷然这点你就放心了，勇哥虽然不是老大了，但是我当年在湖平，起码也有三千人为我卖命的。那时候公安局长刑达不说嘛：程勇的人比湖平的警员还多。我现在打个电话，三四百人随便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