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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喝酒喝多了现在，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说啊！”

“有前途！”他对我高举大拇指。

“看路吧，你好好开车！”我说道。

“那就做更好，就像亿万产品一样，从无到有，慢慢壮大，做到第一，最终吞并排挤掉同行。大鱼大肉我们吃，让同行只能吃小虾米……”

我在她的脸上亲了一下。

“哼，还好意思说没有！到底有没有？我都看出来了，你就别骗我了！”魔女咬咬牙对我说道。

“对对对，直呼名字就行。”刘晓东笑道。“殷然，林夕，张少扬，贺静。”

“何止认识，关系很好的有几个。也曾拜托过他们帮我查我的身份，可是难度太大。一个是我样子已经改了，另一个就是……光是负责收邮件帮我鉴定的人就有几十个，说明什么呢？就像是应聘一样，报名的人驶胜数！我投资到寻找自己的身份那么多钱，却没有寻找到自己真正的身份，带来给我的却是无穷尽的烦恼。索性，忘掉前世。我的人生，从平江中起步，我不知道我几岁，也不知道我叫什么……”

魔女惊喜道：“孔空没被抓啊！”

“对不起，我实在不认识两位。”

我笑了笑说：“租赁合同都改成了我的名字，能不是真的么？”

“这个？如何把销售业绩弄清楚？在他们店里安插眼线？或者买通他们店里的人？”小潘忙问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