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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问：“我有说是这儿了么？”

趁着魔女拖去外套拿去挂的时候，李靖凑到我耳边紧张道：“刚才我打电话跟你说什么恩人，她都帖了？”

她可能认为我接受了她？但是……我喜欢她么？我在问我自己，我喜欢过她么？我想……自从那一夜后，我从来不曾忘过。她这样的女人又是如何让人能忘掉的呢？

魔女没有回答我，从包里掏出一面精巧的镜子，看了看问我：“我脸颊是不是很红？”

我说：“我的脸不能。但你的笑容能融化掉整个冬天的雪。”

李靖拿着文件袋拍了我一下，说：“你已经被下了魔咒，不能自行解除封印了。跟这个女人交往，做不到收放自如，别把自己的一切都搭了进去。”

“我答应你。”魔女凛然正经道。

“嗯。”何可对我微微点头。

考察别的同行店面时，接到了一个电话。是基金会的，周五邀请我到郊区某个小学献爱心。我想，会碰见莎织吗？她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得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今天一次性解决。接下来你观察一段时间……”

她没说完，我帮她说了：“玩女人。”

记得大学时，中文老师布置了一道议论文：萧伯纳说,人生有两大悲剧,一是没有得到心爱的东西,另一是得到了你心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