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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宋百成微微点了一下头。他对凡凡的表现显然很满意。

这是一个鱼与熊掌的选择题。

凡凡皱了一下眉头，“真的吗？”

夏雷笑了一声，“宋先生的见解还真是独特，有一定的道理。不过，我夏雷可不是什么优柔寡断多愁善感的弱者。我愿yì做的事情，我才做。我不愿yì做的事情，谁也不能勉强。”

夏雷的眉头微微地皱了一下，“你发现了什么吗？”

凡凡笑了笑，“刚才那几个电话真的是工行、农行什么的给你打来的吗？”

一个一个的错误出现，每一个错误都会给出提示，让下一次演算和组合往着正确的方向前进。凡凡说得没错，这样的实验其实就是在一堆错误之中找正确的答案。凡凡需要一点点地去尝试，可是夏雷却不需要，他只需要通过她的大脑来演算，来做模拟性质的组合。所以，凡凡需要十天半个月，甚至更长时间才能完成的工作，他只需要几分十分钟。

“一言为定。”伍效国又说道：“对了，夏先生，什么时候培修一下这别墅？”

“滚吧。”

这时凡一鸣笑着说道：“夏先生，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学生，他叫宋百成，嗯，他也算是我的同行，在材料科学领域有很高的造诣。”

参观的人群中，龙冰驻足看着那块军用帆布，嘴角浮起了一丝淡淡的笑意。她从来没想过会在事业上给夏雷什么帮助，可雷马军工厂的第一只火炮居然有她的功劳，每每想到这一点，她就小有成就感，会忍不住开心。

“我是夏雷的女人，他去捞申屠天音去了，我来替他完成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