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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雷静静地看着他，他对这个垂死的男人心怀敬意。

智库阿米多则“目不转睛”地盯着夏雷从他大脑之中提取出来的记忆投影，那六个没有面孔的守夜者的谈话正在进行。

战刀被切成了三截，青藤的狼爪却没有停下来，直接从侍卫的右肩切入，从左腰拉出。

夏雷说道：“它叫圣女果，不过不是番茄。”

夜莺微微一笑，“你这个人杀伐果断，狂猛无敌，可骨子里却是一个善良的人。在这个世界，过去之人只是奴隶和一些强大存在的食物，没人会怜悯他们。可你却收留他们，保护他们，而不求回报。我现在才明白孤夜城主为什么那么放心与你合作了，你和孤夜城主一样，你们都是正直的值得尊敬的人。”

夏雷没有停下，一边走一边说道：“不要紧张，我只是想和你聊聊而已，我没有恶意，我跟不上来退钱的。”

短刀杀不死你，能量手枪总能杀死你了吧？

“多谢永夜公主殿下。”一自夕站直了身体，高举手中长剑。

一片赞美的声音。

不是人，而是一只鸟。

“蛇纹人也住得起我们的酒店？”酒店的服务用异样的眼神看着夏雷。

侍卫的尸体砸倒在了地上，一摔之后散开了，头与左臂是一百分，胸膛上一部分，右臂是一部分，下身又是一部分。黑色的鲜血从尸体的碎块之中奔涌而出，染黑了透明的雨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