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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莺夫人沉默了一下才说道：“我想杀他，我比谁都想杀他，可是……”

血色的光辉消失了，一切都恢复到了最初的模样。森林里一片寂静，偶尔吹过一股风，树叶摇晃，发出沙沙的声音。

夏雷的大脑根据从图书馆里下载下来的知识一一比对，很快就辨认出了那些死兽的身份，还有它们的能力。夜莺夫人胯下的死兽名叫钢蜥，力大无穷，并且拥有堪比能量坦克的防御能力。它们在战争之中扮演的也是坦克的角色，战场上冲在最前面的往往是它们。

大战来临。

那个中年男子胸口中剑，虽然没有扎中心脏，但却扎穿了他的肺部。他的伤口里不断涌出彩色的鲜血，触目惊心。他的呼吸已经很微弱了，闭着眼睛，意识也陷入了昏迷的状态。这样的重伤，就算躺在手术台上也难以救活，更别说在缺医少药的原始部落里了。

哗哗……

没有面孔，夏雷几乎不受控制的就想到了他在无声沙漠之中所看到的影像。在那块犹如镜子一般的血池之中，他看到了他自己倒映，血池之中的他没有面孔。

“现在去矿区？”夜莺并不理解。

“你是聋子吗？还是哑巴？你能听懂我在说什么吗？” 似乎是认为夏雷听不懂印地语，锡族上尉的语言变脏了。

执骑的骑士冷哼了一声，“灰烬城的城主？西境的城主须得西境王任免，我可不记得西境王什么时候任命过你为灰烬城的城主，你算什么城主？”

果然，黑鸾的嘶叫声又从天空传来。

夏雷的后背上，用双腿紧紧夹着他的腰肢的夜莺似乎感觉到了夏雷心中的惊讶，她说道：“真夜来临了，上一次真夜来临的时候我还很小，还没有离开那个偏远的小山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