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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夏董，吃了我的给我吐出来。”

柳正男，“……”

“我知道该怎么做，我先从他的孙女下手。”

凡一鸣说道：“我没有客气，你所取得的成就已经超过了我这一辈子的成就。更别说是那些只知道在纸面上做研究骗取经费的科学败类了，你是实干派，你的东西都给这个国家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利益。”

“是啊，还有凡一鸣，来了不下二十次了吧？一个材料科学家，跑这里来凑什么热闹？”

“雷子哥，你不要走来走去了行不行？我眼睛都晃花了。”凡凡终于还是忍不住打破了墓室里的沉静。

“我一点都不紧张，倒是你，你很紧张，你在紧张什么呢？”

夏雷礼貌性地笑了一下，“我也只是随便说说，成不成还不一定。”顿了一下，他看着凡一鸣，试探地道：“凡老，上面让你亲自出马，我可不认为只是单纯地协助我，你是我们国家洗染科学家的泰斗，你的实力是毋庸置疑的，我想你的心里一定有你的思路和计划吧？我也想听听你的看法。”

凡凡正在调配一管生物药剂，非常专注的样子。

所谓的组织，大概就是他本人了。

“你为什么这样对我？”凡凡气呼呼地道。

夏雷却是很认真的样子，“我刚刚有了一个灵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