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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杨如玉道：“谢谢杨经理，杨经理，今天面试的人，好像挺多的。”

“去哪见面，你快说。”我有些不耐烦了。

“我是不信，可是刚才一试才知道她说的是对的！”林夕说道。

林夕又要还嘴，我袒下去了，我起身说：“我去下洗手间。”

“怎么说呢，疑似吧，最多算是疑似吧！有一天喝醉了，我就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了。”我耸着肩膀。

“洗钱有很多办法，和给回扣一样，是行贿的行为。只不过是多走几道手续，让贿赂合法化。以前，永恩管理不好的时候，销售员经常用。不过，这帮新领导来了以后，管理严了，做生意得走正路，可是客户还是老样子，要回扣，生意自然会受到影响。但是，咱们的指标压得这么重，我的压力也大，我也在犹豫，是不是应该用‘老办法’。”我说。

司机打开车窗骂道：“你妈的你找死啊。”

我说：“当然有钱！大英集团听说过么？”

我幡然醒悟，说道：“对哦！或者是可能有人暗算我们呢！”

我走到李珂身边，问道：“怎么了？”

“是的！我已经让市场经理杨如玉去准备了，她马上会给你一份潜在客户名单。”杨如玉和市场经理，这两个词，我怎么也联系不起来。

我微笑跟他们碰杯。一会儿后，小黄回来了，我见他们不做声地没有什么反应，就端起了酒杯对他说道：“小黄，在我们公司，只认单子不认人！你和宫总监是亲戚，那又如何？你表现不好，他也会开除你。他那是迫不得已啊，他也要自保的。不过，以后你都不用担心了，只要你愿意，我都会帮你，你的业绩一定会上去的！来，干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