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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绝望了：“看来，这单子真的没法做了……”

我说道：“罗总是专家，专家都是一根筋，只相信他们自己，更何况老专家。那个把设备合成一个包的是罗总，罗总肯定不会同意分包。那么一来，我们工作的重点，难点，就是说服最高领导人程总同意拆包了。”

我心有点堵，听到李珂说我们可能没有机会，我心里更是不舒服，我恼火道：“你什么意思？”

我笑呵呵掩饰自己的不自然道：“晓东和少扬打电话过来说某个酒吧有大学生坐台的，过去看看。”

我说：“闫宁，我搞定了，然后这单子你搞定了，分我多少提成？”

我和魔女回头过去，莎织……

闫宁呵呵说道：“万州教导我们在销售中要敢于牺牲色相，必要的时候甚至不惜献身。他自己就这么做的……”

过了一会儿，林夕突然抬起头问道：“你们大通和永恩合作，你征求过敏力集团的一件吗？”

程总说道：“不好意思，我不清楚此事。”

我说：“很简单啊，站在他的角度想问题。我在想，如果我是牛部长，一个没搞股购的新人被公司委于重任，而公司领导跟他说既要对的又要不贵的，那么他最担心的是什么？”

“这单子有机会了吗？”闫宁问。

她狠狠一掐，我说：“别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