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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他们敬酒，何可帮忙喝了几杯。

我问：“怎么了？

“啊？我怎么在这？”不是白洁，是子寒，怎么到我床上来了？

我叹气说道：“做不做CEO的，无所谓，我只要能天天跟我的女人厮守在一起就行了。”

“不不不……”郑经理尴尬道。

“你你你是谁？”

郑经理惊道：“更新设备，要三千多万元……这个，这个也太高了吧。殷总，您跟总公司讨论过了没有，万一一出事，那我们几个……”

魔女失声哭道：“出来了，医生说，醒来的希望很小，可能再也不能睁开眼睛了。”

我说道：“能不能不要隔着铁栏杆说话啊？感觉像是探监啊。”

这么说，何可现在不开心啊？或者说现在她的工作不如在亿万时轻松赚钱么？无论是子寒也好，何可也好，凭着她们的能力，就算离开亿万，那也……我停住了这种乐观的想法，先从我自己身上说吧，如果我离开了亿万，离开了鑫恒，让我重新去找份工作，难道一过去就能做经理？总经理？靠……根本不可能啊，我去雷王那么努力，也就混到了小小的一个部门经理助理职位。高职高薪，都是需要时间沉淀磨砺出来的。

她每次打电话来，我一问什么时候能回来，魔女一说这个那个都需要不短的时间的时候，我当然叹气，跟魔女见面的日子更是遥遥无期。不见一日，如隔三秋，弄得我现在根本不敢去想她。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太美好太幸福，让我现在一直怀疑以前发生的事情是不是真实的。

郑经理说：“殷总，这么交上去，总公司怪罪下来，我们几个的位置岌岌可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