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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我真的不会。刚才的那根烟，是我们一起的那个女孩点着让我拿着的。”

“你陪我去。”

“哦，前台说没有房间了，只有这一个。”

“还早吧？刚才我听那个导游说，步行还要五公里呢！你这样行么？”

‘还是那样的天气，这个飘满落叶的城市依然凉爽，还是那条木凳，却没有了相见的人。’这似乎是我对此时情景的叹息，亦或是对匆匆而过的感情的感慨，总之，我把这句话给魔女发了过去，期盼着她的回音。

铃声就响起在我身后，冯永看来早就过来了，只不过听到刚才我和子寒的对话没有靠近而已。

子寒显然没明白我的意思，马上问道：“什么意思啊？协议和合同有什么区别？”

我们都笑了起来，不知不觉推杯换盏，桌子上摆了一堆空杯子。晓东脸蛋通红，这是这厮的典型特征，他大着舌头说：“听哥一句劝，芳总以前跟你好是你的福气，将来跟你好那是你的瘤子，弄不好还是个恶性的让你痛苦一辈子。”

我看着电视里的肥皂剧，周围的人吵闹不已，不过这些对我来说就像无声电影一样，我的脑子里反复的闪现着问号——到底是什么样的客户让魔女连个电话都不打，半天想不出个所以然却隐隐的感觉到对方是个男的，心里反而更加焦躁起来。不知不觉一瓶啤酒见了底，面条却没吃多少，我已经没了胃口，站起来准备结账。突然一个陌生的号码打了进来，接起来一听竟是魔女的声音！我如释重负，急忙问她去哪了。

“你脱了衣服去床上乖乖等我，好么？”似乎是她无奈的温情，又似乎是她刻意的暗示，给我了无限的遐想。

“你这样有意思么？！”我叹了口气。“这也不是解决问题的办法，你说……”

离那面渐渐走近的时候，透过一堆人身体之间的缝隙，我看到了一个女人和她面前的那面大大的画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