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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非常认同李靖的说法：“的确太聪明了，既可以全面培养人才，防止下属在单一的工作中产生厌恶感，防止以权谋私，拉帮结派等坏的作风。又可以亲自考验这帮人的水平，我操，真不是人。”

打开后，竟是几沓钱。我急忙推回去给他说：“这是做什么你？”

我问：“你真够死不要脸的……他们给了没有？”

回到副座上，她皮笑肉不笑地问道：“失去了才懂得珍惜啊？还是假装的？”

我没听进耳朵里。

“杀精，对吧？”

我猜着：“输给王华山？”

回到宾馆，一个人的屋里，像是一个人站在沙漠中，更显孤独影只，寂寞与无助。古人说，此情若是久长时，岂在朝朝暮暮？古人的话不是物理公式也不是化学公式，不能保证套在今天用会得出一样的成果，我的成果，是公式算错了。还是我们自愿偏离了公式？无论怎么说，我畏惧了远距离的爱情！碰不到的，全是虚幻！

她说：“王华山现在对你很好啊。总觉得他除了看重你的策划能力，还有其他目的的。”

只是想到她经常被家庭暴力，有点心酸无奈。当年说好携手迎接人生中的每次暴风雨，去拼出我们两的一片小天地。计划永远不及变化，但我也绝没想到演变成了今天这个样子。

我更乐了：“找到如意郎君没？我认识的朋友，都跟你配不上号的，要不我就介绍给你了。”

李厂长愣了半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