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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雷的眉头顿时皱了起来，不为别的，只因为从时间的角度来看这件事，唐语嫣居然比他还先知道雷马集团的贷款出了问题。

申屠义叹了一口气，“我做了几十年才将万象集团展起来，她才做几年，万象集团就扩张了差不多一倍。她太急于求成了。这可是做生意啊，欧美一些家族企业，几代人甚至是几百年的时间才展到今天这一步，她却想用几年十年的时间走完人用几十年甚至几百年才走完的路吗？要知道，车开快了都会翻车，更别说经营一家公司了。这些道理我不是没跟她说过，可是她根本听不进去。不然，怎么会出眼前这种事情？”

那一纸离婚协议书上还残留着申屠天音的泪痕，并未干透。

门外，宋百成微微点了一下头。他对凡凡的表现显然很满意。

女人，哪有不喜欢男人说她漂亮的呢？

“什么事啊？”唐语嫣问。

“我知道，我会小心的。”宋百成挂断了电话。

“人家肯定掌握了什么证据吧，不然怎么会签逮捕令。申屠天音又不是普通的女人，社会影响力很大。更何况，她还是你这个步枪之父的妻子。你想，没有真凭实据，人家会随便抓人吗？”

就在夏雷离开凡凡的实艳室之后，宋百成和凡一鸣就买到了凡凡的实艳室。

夏雷硬着头皮道：“于公于私，我都支持她，我的意见……帮她吧。”

夏雷看过了三份文件，然后拿起笔，在该他签字的地方一一签上名字。

凡凡和夏雷离开隐藏的工作室之后，凡一鸣的嘴里才冒出一句话来，“他的身上藏着什么秘密呢？我一定要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