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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只是，能在电话里说不？”王华山找我干嘛，难不成还要给我钱啊，多多益善。

“谢谢谢谢。”小样，我还没心情去整这些玩劲舞团的九零后。

我走到了林魔女办公室敲敲门，“进！”这人说话多个请字都不乐意。就是平时谁给她电话，她接过来就直接说‘讲！’，也不带个请字。

我看着怀里抱着的这一大束花，的确挺不浪漫的，像个卖花的死靓仔。

“今晚，陪我喝醉吧！”她举着一个大杯子，神态迷离。

魔女拿走桌上的资料：“我没闲时间跟你瞎扯！百分之二，如果你再跟我计较，可能就是百分之一了，跟我们亿万谈生意的代表人，有谁出过事？就是保密工作都不止这点钱了。”

我教训阿信道：“妈的，给人家打也不吭声！”

“程老板，决策权不在于我这小业务员身上，我只能跟你商量一个合理的价格方案，反馈给我们的总监，总监会根据每个有合作意向的老板，斟酌审计，最后才会决定。”

“谁让你说这个？说说你为什么混成这样，以前不是说当上了什么专柜的什么经理？还跟我说美-女如云啥的。”李靖是个苦孩子，比起阿信，有过之而无不及。自小父母离异，组建了各自的家庭，李靖成了累赘，谁都不肯要，谁都排斥，去哪边都不成，父母每个月寄给他一点钱，他就自己跑到我们那儿读书了，后来大家都上了大学，他没钱读，就跟他青梅竹马的女友金莲出来外面闯世界。

她越说越是激动，我说道：“子寒，我知道了。我们，一起努力吧，好么？”

我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来：“啊，那个林总啊，你奋斗的最终目标是什么啊？”

李靖给我伸了中指，子寒瞪了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