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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凡轻咬了一下嘴唇，却不敢看夏雷的眼睛，她埋着头走路。背对着夏雷的时候，她的嘴角浮出了一丝浅浅的笑意。

夏雷沉默了一下才说道：“天音，我敢打赌，你将那些资产转移到我的公司的那一天，你就想到有这一天了。你甚至将离婚协议都准备好了，你承不承认？”

夏雷只是笑了笑，没说什么。自从知道凌浩是Z先生之后，他对他就有了一丝芥蒂，也多了一份戒备。

秘金项目可以说是目前国内最神秘且保密级别最高的项目，凡一鸣插手进来，这是上面的意思，这点无可厚非。不过，他让凡凡给夏雷当助手，却也有点照顾孙女的意思。毕竟，秘金项目实在太重要了，一旦攻破，所有参与的人都会立功，将来的事业也必将是一条坦途。

“你闭嘴！”苏笑怒视着龙冰。

“能开免提吗？”夏雷试探地道。

凡凡的点头其实也是一种达成协议的表达。

“但是在一个月以前，我发现有很多人在逆市吃进万象集团的股票，虽然做得很隐秘，但我还是发现了。我发现他们的胃口很大，那段时间里他们动辄几千万上亿地投入资金。可因为那些大户很分散，所以谁都没过举牌公告的线。我知道，这是有人冲着我来了。”

夏雷笑了笑，“还行。”

夏雷淡淡地道：“这么大一件事，我一个签字算什么？我雷马军工厂市值百亿，你就这么让我签字让出，未免也太草率了吧？”

凡一鸣又说道:“百成也要留下来，他是我的助手，这没问题吧？”

申屠天音沉默了一下才说道：“好吧，我答应你，我可以不去找他，但是他来找我，我就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