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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时间一久，枣瑟开始觉得自己劳苦功高，这么多年，为王华山赚了那么多钱，而自己的所得却只是九牛一毛。他想：给王华山赚再多也是他的钱啊，我这么卖命地给他干，收获与付出相比远远不成杖，我是不是该为自己考虑了？

看着他尿都流了下来，我说道：“你如果打电话过去，表现得好，我们不会为难你。如果表现很差，那我们就电晕你然后把你扔进去！如果表现很差！就直接塞进里面去，让你在里面活活饿死！你看过书或者电影吗？那些被地震，或者古代被装进棺材中埋到地宫里的人。绝望死的时候，用手指甲绝望地在墙壁上或者棺材上抓出一道道的指甲痕！”

子寒下去打饭上来，走到我身后，手一碰在我背上：“这是什么！”

我记得王华山说让枣瑟烧了我们仓库，如果能从这里过去，就是仓库一边了！这里离仓库那角最近……

小沈看着这个电棒。

“一千万我可以马上让他送过来，可是……三千万的现金真拿不出来。你们就拿着这钱去外地发展，我们就当没发生过这事了，好吧？”王华山语气诚恳。

胡总站了起来往外面走去，我跟了出去走廊外。

我说道：“白酒醉的快，还没得想问题就睡着了。喝啤酒，一边喝一边考虑问题。喝越多脑袋就越清晰。”

不过，既然你不愿意低头，我为什么要低头？

“王华山这个人可不是一般的坏，那么好事，干嘛轮到我们做？我越想越不对劲就拒绝了他。后来他又找了我家老莫，老莫也拒绝了他。之后他就开始推我们，说如果不去顶罪！就砍断老莫手脚……我们也怕，天天小心出行。这个事情，再加上我自己不跟了王华山那事。他很恨我们，决定给我们一点颜色看看……我们惹不起，还躲不起。昨晚去吃宵夜就被跟着的小混混打了……”

我在宣泄着自己长久以来受到枣瑟等人伤害的不满，我经常被打得遍体鳞伤，除了我自己，有谁会来救世？像枣瑟派来的这帮人，为什么人家胆子那么大？他们都身经百战而且法律拿他们没办法，他们很能钻法律空子！我绝对不同意说要抓起来然后送到警察局去等着判刑！直接砍死他们，起到对枣瑟这帮人的震慑作用。他们也就不可能这么大胆了！

我问：“你们两个小姑娘想吃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