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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都谈了些什么？”唐语嫣问。

“雷子哥，对不起，对不起……”

凡凡的眼眸里泛起了泪花，嘴角撇了撇，好半响才冒出一句话来，“坏蛋！色狼！欺负我……你欺负我……”

夏雷走了过去，坐在了她的身边，“天音，我回来了。”

“我说行就行。”夏雷说道：“还有，你这次回海珠帮我给师父带一些礼物回去，顺便再帮我问候一下他老人家。”

什么Z先生，什么凡凡，什么余山河，他忍让的时候会显得谦虚客气，毕竟现实社会就是如此，民不与官斗。他也得遵循一些规则。可一旦超过了他的底线，他撕破脸不认人的时候，他是谁的面子都不买！

夏雷也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的屁股上有一团黑乎乎的油渍。然而这并不是他身上最尴尬的地方，最尴尬的地方在他的双腿之间，那里好像是藏着一支毛笔，而且是立着的毛笔。

夏雷的视线移到了凡凡的身上。

这不是一次光明正大的对决，zn局在暗处，他在明处。他需要掌握更多的关于zn局的信息，而宋百成则是他得到这些信息的唯一的途径。

“永乐店？”虽然在京都住了很长一段时间，但这个地方夏雷并没有去过，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这个地名。

“对，对方为了低价吃进我们的股票，所以才会散布利空消息。这降低对手的成本，可也恰恰帮了我们。如果行情很好，散户们都等着股票升职，根本就不会卖。”一个股东说道。

宋百成看着凡一鸣，“凡老，这件事非常重要，不能再拖延了。一个星期之类，我要彻底了解夏雷的身体情况，能做到吗？你们要是做不到的话，我就重新换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