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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道：“对，他什么都会说的。你的意思不就是逼着他说出王华山跟他做的坏事，套住王华山嘛。”

魔女说：“证据都要慢慢找的，让我叔叔把以前被抓的黄建仁，覃寿笙，还有那些帮派，一个一个来审讯。树倒猢狲散，跟他们说枣瑟已经倒下，如果你们戴罪立功，可以减刑多长时间。你说……他们会不会投降？一个一个的攻破，数罪并罚，死路一条。”

“这点你放心，就是砍完了，警察来了，一样什么事情查不出来！话说，你自己说你受伤了，可听你说话还很精神嘛。要不要过来看看我们砍人，泄一泄愤？”程勇开玩笑道。

勇哥马上说道：“你疯了！那两个家伙有枪！刚才我听到他们刚刚说，枣瑟把墙留下来给他们两个的！就是担心王华山逃跑！”

王华山拼了老命要把枣瑟弄出来，不就是怕枣苫整，抖出一些惊人内幕出来吗？枣瑟要出来了，王华山要么除掉他要么就让枣瑟远走高飞……

进了魔女办公室，关上了门，我问道：“这两个是保镖？”

这医生，和我纠纠缠缠，我倒是觉得他挺可爱的。我举起一个中指给他。

我说道：“两个都是吧……我还欠过王华山人情。就像我欠过你的人情一样……从恩人走到敌人这一步，总要让我有个时间来过渡。我和勇哥曾带了几百号人端了枣瑟的老窝，他现在也没有什么力气蹦跶了。”

陶医生做了个让我闭嘴的手势，斜着眼看了看两个小护士，然后瞪了我一眼。说道：“这个是医院的！不是我的！”

“那现在怎么办！”

“老板娘她……”

我说：“这怎么办？又把那个王八蛋放出来？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