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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迈开步子走向公司大楼，帖阿信在后面问李靖：“靖哥，老大是去哪？”

我不知说什么好，把半岛铁盒好好放在了盒子里。

她回过头来说：“请过，没一个对胃口。就没请了。你要喝崂山绿茶还是爱尔兰咖啡，或者红茶？”

他们之间，有很多故事，而且，故事还没结束。我可能也只是魔女的一个过客，风过无痕雨过无声。

“你喜欢国际米兰？”我问道。

王华山抖了抖烟灰，吹出一口烟雾，说道：“喔？还挺横的嘛。有林夕罩着了，翅膀硬了？”

李静说道：“那是管得够宽，只要是公司直属辖下的店面，都是她亲自掌管，店面的生杀大权全在她手中，而且人员调动十分频繁，一下子把这边店长调去别的店做店长，一下子又把店长调回公司办公室负责行政部等等工作，然后做几个月又调回店面。知道她这样不同部门不同职位的调来调去，是什么想法吗？”

郑经理阴险地笑道：“林总要是铁了心要除去某个人，十个王华山她都没放在眼里！她大可直接撤了枣瑟，王华山就算不同意，也没辙。只能把枣瑟接到他总部那边！”

郑经理苦着脸摇摇头：“油水是有，油水是次要的。主要是这个枣瑟不像常人啊。阴险狡诈残忍阴毒，我从没敢跟他对着干。就怕他玩阴的。”

我闭上眼睛不去看她的背影，闭眼后那个背影依旧清晰，很沉重。

牡丹非常的尴尬，拿也不是，不拿也不是。

她摇了摇头……我突然莫名的一阵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