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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就这样！你去死吧！我去找钱，还她！一定要还！”

我满心感动，问道：“魔女，你这样给我洗澡……我会折寿的。”

“当然，爸爸也不是好惹的。两个哥哥也吃尽了苦头。后来我去留学回来，爸爸介绍王华山给我，王华山是个夹着尾巴的狐狸，隐藏着自己的身世。说他没有老婆孩子，只想奋斗拼搏一辈子。我爸很看好王华山，我爸比王华山大不了多少，王华山认了我爸做师傅。爸爸教了王华山很多东西。那时候我并看不上王华山。也就没放在心上，去参加了个模特大赛，出了点名气。有一天我打电话给我爸爸，我找不到了他……就这样人间蒸发。我就知道一定出了事，我们娘俩彻底被两个哥哥打出来。他们巧取豪夺，一边打官司，一边抢。父亲给我们买的房子车子全部收回去。冻结我们资产。母亲与我，只好搬到亲戚帮找的房子住。母亲后来就病了，病了后就疯了……送到精神病院治疗。口里只念两个字：天哥。”

咦？这声音为何似曾相识？

我看了看手机的短信，新号码，牡丹发来的：我有点事跟你谈，过来谈谈可以吗？真的很急。如果你女朋友介意，你跟她一起来，我求你。

我愣了半晌。

“小洛，你原谅我了吗？”牡丹伸过手来，碰了碰我的手。

我说：“魔女，对不起。帮不了你什么，又老是给你惹麻烦。”

她说：“你怎么知道我做过模特？”

我亲了一下她的眼睛：“你的眼睛很特别。”

魔女问：“为什么把那块地出租了？”

他说：“你那些什么猪朋狗友，我一样让他们全都不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