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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根本心不在焉，或者说，我的心放在某人那儿了。傻傻道：“哪两个？”

总部的老总办公室。王华山关上办公室的门，叼着烟，目不斜视盯着我说道：“我真是太低估了你的能力，竟然能把林夕骗到手。说说过程。”

她靠边刹住车子，夺过烟丢出了窗外。

揪心提胆的会议终于散了，我跟子寒要了一张餐巾纸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我咬着牙说道：“牡丹，你知道么？我后来遇见的两个女人，有一个长得跟你有点像，我看她一眼我就失去了魂。后来又遇见一个，声音跟你很像很像，她叫我一声我也没了魂。我一直想不通我为什么喜欢那两个女人，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告诉自己喜欢她们。可只是喜欢而已。我有多爱你？我们去看电影，我说过，我也要像电影上开着敞篷跑车风风光光的去娘家接你。你说，要最便宜的，哪怕是二十万的敞篷跑车都行。可……”

走到大街上，她开着车跟上来，在车里问道：“上车啊！发什么脾气？”

“怎么了？”魔女问道。

“看不惯这虚伪的酒场，也低不下头笑给人家看，每次都觉得很反胃。”我打嗝说道。

分公司总经理管正，生产部厂长李维。还有各个大大小小的部门店面的大小官都来了……

我张了张嘴，却不知该怎么问。算了，等眼前的这些事儿过了再说吧。

我抱着她走向车子：“跟你开玩笑吗？当然是真的。”

魔女叹气道：“管正这人是从销售走出来的，是一个不错的人才。上位后，没想到他用着老一代的办法来管理现代的公司，事无巨细都想要自己抓，以彰显自己的能力。一直想找个人换了他，可又谈何容易。我很少到这边，派总公司的人过来地方分公司管理，人生地不熟，又有点不太现实。万一走错了，对营业额的影响不是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