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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摇头说：“你必须先答应我。”

也许，会有魔女的妈妈打来电话劈头盖脸的骂我个狗血淋头。

“那不送了，我已经把晚饭订好了，晚上记得把弟兄们带回来喝酒。谢谢你，殷然。”

“据说……销售量大幅下滑，已经开始裁人，瘦身自保了啊！你们为什么不知道？”老李看着我。

一切如旧，喝茶，抽烟，从包厢出大厅去，坐在一个小桌子上喝酒。

我该去哪里？

听完他的话后，我又甩给了他一包烟。他拆开了烟盒，点燃一根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对我说道：“小洛说实话，我没有背叛你，你信吗？”

“可是，丁主任他们好像不缺钱啊？蓝海的效益和福利都不错，这个礼物是不是太轻了。”子寒还是有些疑惑。

我用手机回了过去，当然是说没什么事。

“没了，就说了那么多。”

我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酒后的大脑麻木而又迟钝，但我曾经记得午夜漫步在河边的影影绰绰，曾经在味道江湖的调皮打赌，曾经在路灯下变换不停的身影，曾经在酒店甜蜜恩爱的往昔岁月，曾经在亿万打拼的时光，还有曾经影院里的电影《画皮》和曾经皓月当空时魔女站在我的车前的一幕一幕……

我说：“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