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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美美挺了挺胸膛说：“他们采购部，有一个是我的老同学，对我有意思。”

“不想吐……越看越喜欢。”她轻轻抱住我，靠在我身上。

我说完伸手出去握手，表示期待她的下一次合作。她也伸出手来握住我的手说：“回去开车注意安全，开慢点。有机会合作，我一定不会让你失望。”

我说：“焉姐，你可是个博士生！你以前的目标是几千工资的。”

严成确实是在办公室里打着电话，他对我们这帮人的办事能力相当不满。他一直想把这次活动搞成一个很隆重很正式的酒会性质的，并且在节目单中，假如一些如爵士乐时装秀和小舞台剧演唱之类的时尚元素，提升一下公司的品味。可是，我们的一些员工虽然对内容没有太大的异议，却一直反对酒会的形式，理由是客户不习惯。最后，严成妥协了，还是搞成大家在下面吃饭演员在上边表演的形式。可是，他自己想加进去的几个节目又出了问题，先前每晚泡吧看好的几个演员有几个因为各种理由不能来走场了，他的郁闷可想而知。

我说道：“奇怪，我没有印象呢？”

李珂笑了：“做销售的，还真会说话。你们做销售的，很苦，看得出来。”

姓臻的还真多……

但是这可能是我们LIJ的第一个单子，我还是不能马虎，哪怕只是个几十万的小单。次日我又去拜访了她，这一次，我给李珂买了一双很贵的鞋子，六千多块钱，白色的高跟鞋。我送她的时候，她推迟了一下，然后奇怪道：“你怎么知道我脚的码数？”

她很沮丧。

我翻着手机，不小心看到我昨晚给了李珂的电话，妈的昨晚本来要打魔女的电话，怎么的就打到了李珂的手机上。模模糊糊的，现在也忘记昨晚跟她说了些什么，我决定给她打个电话，既要郑重道歉，又要郑重说谢谢她的帮助。

我笑着说：“当然比你想象的还要大，万一采购的质量有问题，你说这个项目……的系统会不会都瘫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