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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就随便问问。”

“你所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手机里传出了系统语音。

“老公，谁打的电话？”申屠天音走了过来，脸上却没有刚才在会议室里的那种自信的神情了，也没有笑容，情绪一下子就显得低落了许多。

“他看上去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凡一鸣压低了声音，“宋先生，是不是我们把他逼得太紧了？”

夏雷再次将电话机放下，它忽然又“叮铃铃”地响了起来。

“我不相信。”夏雷说。

“哎呀……”凡凡一声惊呼，身体晃了一下，差点摔倒在淤泥里。

凡凡的娇躯轻微地颤抖了起来，还有她的声音，“你的身体是一个奇迹，如果被他们知道了……我不敢相信他们会这么做。”

“没想到你这里还有别墅。”凡凡打断了夏雷的思维，“都有什么人居住呢？”

夏雷扫了一眼贷款合同，没说签，也没说不签，眼角的余光却盯着手腕上的腕表。

夏雷伸手去扶梁思瑶，梁思瑶却不起来。

夏雷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这……就不能通融一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