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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部长也说道：“殷总，不好意思啊……你们，唉，我们远东有机会再合作。”

两位大腕走了后，我总算松了口气，拿起烟抽了起来。

“经理，问这个有什么用啊！城南灯饰厂，我们是不可能做下来的！省省力气吧。”南林沮丧道。

我让他们，包括我去拜访的公司常规重点客户群时，遭受到的也同样是闭门羹，遭人白眼的待遇。唯一让我感到欣慰的是，我，包括他们几个拜访客户量是非常惊人的，如同那群卖保险的狂人，收集了大量的潜在客户信息。不过，信息多，和拿到订单，是两个不同的概念。

“他都跟我说了。”子寒说道。

我说道：“林夕平日最得意的事情就是火爆的脾气令人不敢接近，这一次怎么就被人粘上了？”

我说：“那时候一个人管理鑫恒和亿万，我实在忙不来，就找了何可。谁料到刚好有个有钱的富二代缠着她，我带着她过来亿万后，就跟那家伙闹上了。几个人打了起来，张少扬也陪我进去了拘留所。”

我笑着说：“是的，我正是这么想，但是我一直都在犹豫，这样做太阴损。”

魔女姑父又说道：“让殷然去别的公司打拼，不能透露他的身份，让他自己在大公司里面做！想当年，不论是夕儿，还是你，或者是我，都是从小职员做起来的嘛。其实我也怀疑过……殷然走到公司高管这一步，是不是真的凭着真材实料，看过他的简历，总觉得是靠着夕儿一飞冲天的。”

魔女说道：“招商局的人给我们这里打电话了，发了一份邀请函过来，盖了市政府的印章，邀请我们鑫皇鑫恒公司去湖平市灯具集团集团考察调研，呵呵，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公司工厂，绑在一起了。乱七八糟的。”

他们三个眼里泛着光芒，之前那种颓废落败的死相一扫而光。看得出来，这几个家伙被我说动了心，古人打仗，开打前先击鼓呐喊提升士气，我们现在也一样。我先把士气提升起来再出击，那么，有了信心的战士，才能所向披靡英勇无敌。

我问子寒和何可道：“你们的宿舍，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