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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百成翻看了起来。刚开始的时候他显得很兴奋，脸上也带着笑意，可是很快他的脸色就阴沉了下来，那一丝笑意也消失了。

这是必须的，如果一味迁就忍让，对方就会把他的配合当成是理所当然的了。他不直接拒绝凡凡的要求，也不直接拒绝凡一鸣的介入，但他可以拖延。雷马军工厂的全面升级和X秘金项目都可以成为他的借口。而一旦对方失去耐心，就会浮出水面，他也好竟是什么样的人在打他的主意！

他不知道他的拉链是什么时候拉开的，但她一定知道它的拉链是被凡凡拉开的。还真是看不出来啊，外表清纯可爱的女科学家既然是一个闷骚型的女人！

“雷子，凌浩也让我传一句话给你。”

“这当然不够。我跟几个银行的负责人都谈过。我也给他们讲过我们公司的前景，以及未来的收益，可是他们说200亿的贷款实在是太多了，他们批不下来。”管灵珊说。

凡凡的手慢吞吞地伸进了短裙里，那条白色的小花边便慢吞吞地往下移动，最后停顿在了她的膝盖上。

凡一鸣这才出声说道:“凡凡，你怎么能用这种态度跟宋先生说话。”

龙冰没说话，她下了车，往夏雷和释伯仁走去。

“你和她做的时候，给我偷拍个视频怎么样？”

“能开免提吗？”夏雷试探地道。

夏雷却抽身往外走，“今天我没空，改天吧。”

夏雷看了宋百成一眼，然后接过了纸和笔。他可以拒绝，甚至可以让宋百成滚蛋，可这并不是一个明智的做法。宋百成带着这道题过来，显然是在怀疑他的智商，还有凡凡的研究报告的准确性。如果拒绝，狡猾多疑的宋百成肯定会产生更多的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