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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宁去拜访了一家很大的造纸企业，是个集团公司。一般来说，客户企业规模越大，销售工作就越难做。闫宁也是被轰了出来，机关算尽，用尽努力，该送礼的，什么都干了。却无法拉近与客户的距离。人家采购部对他依旧不理不睬，问什么都说不知道。

“唉，我总感觉他们部长啊那些人，很看得起我，尤其是我们的产品，我们的产品可是一流的，那些同行的东西算什么？”

我说道：“没有啊，只是想到我以前的自己，有点感触。”

“经理，我这次是快乐男声……”

接着，他没有继续往下说，挂了电话。

我点点头，说道：“行，明天就给他们打个电话。”

部长很吃惊，以为曹海已经放弃了。简单介绍了之后，我洗耳恭听，曹海介绍道：“部长，永恩公司的产品虽然不错，但是，也有点不足。比如你看这售后三包，他们的时间都比我们短，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害怕他们自己出问题出得比我们早。”

“我那时候是看不出。”

李珂回答道：“我们有车，就三个人，不需要你来接。”

“好了，好自为之吧。”宫总监长叹一口气道。

我抬起头，问闫宁道：“那么，永恩的人说不调研了后，那个敏力集团采购部部长有什么表情。”

我说：“司来就知道，你看我手机，来电去电，短信，她都看得到。我不刻意去隐瞒，甚至我还给她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