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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着车，看着窗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牛部长一开始的态度实际上是一种自我保护，他对采购这一块不熟悉，他也根本不是采购的人也没干股购，基于老总的强大信任，他上来了，但是害怕受骗，所以才做出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我长舒一口气：“搞好了。”

“什么意思？你接着往下说……我没有想清楚关键在哪里。”计总说道。

我指着李靖的桌子：“搞什么东西？”杂乱的放着文件，电话，水杯，和文具。

我咬咬牙，把她们两叫了过来，说道：“现在你们工资多少了？”

“哦，好好好！”我心领神会。

我回答道：“大通公司的，来了个销售副总监，目标直指我和销售部。”

我走进我的办公室，陈设较简单，一套办公桌椅，零散放着两把椅子。靠墙三个带玻璃门的文件柜，几个彩色塑料板，看着这个简陋狭窄的办公室，联想到辉煌的亿万……心里很不是滋味。我走进来时，忽略了正在办公室里忙活的李靖和子寒，我坐了一会儿，他们进来了，李靖问道：“怎么了？这幅表情？”

感觉一切是那么的完美，甚至觉得今天才是我真正的亮相。看到人来的差不多了，严成举起酒杯，迈步走上主席台，音乐声戛然而止，台下安静下来。

我说：“李部长，呵呵……帮帮忙嘛，帮一帮了……行吧？”

两位领导万万没想到我也会这么逼他们，尤其是总监，急了：“几位，几位几位，喝口茶，慢慢说，缓缓。”

有些人相濡以沫。却惆怅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