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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你别乱想了。何可，我今天真的没有感觉，能改天吗？”

我没敢去看她的脸，电梯门徐徐关上……

“那儿呢？”

我说：“你咋知道？”

假如说我谁也不爱，我只爱你之类的话，就显得太假了。一听就知道在睁着眼睛说鬼话。我思索了一下说道：“一个人，无论男人女人，她或他遇到的他或他，都不可能只是一个。无论出于何种目的，金钱也好情欲也好真爱也好，每个人都在寻找最合适的他或她。对我来说，合不合适不重要。问题是喜不喜欢。我喜欢她，也喜欢你，我还喜欢过牡丹，白洁等等女人。你可以骂我我很流氓……但这是一种感觉，不可避免，压制不住。”

没反应？

我笑道：“改口了？”

“嗯，你们都成了冷血女皇了！”我笑了。

“明天开会，宣布你做副总。你在湖州那边做得那么好，我相信你的能力。然后抽出时间，赶紧地回去你家一趟。我的工作都安排好了，大概半个月后，把两个大单子生意拿下来后。我们去陪你父母一周，跟他们。这几天有时间去看看楼盘，想买一幢小点的别墅，然后把你父母都接上来。再回去看一看我的妈妈……结婚呢，在你们家进行就好了。我不喜欢热闹，你父母妹妹，还有你的几个朋友吃个饭。不好了吗？”

“那个……那个你别看了……那个东西……”

“不是说过要那个管正回来嘛？”我问道。当初魔女曾经许诺过管正。

“你几次三番和莎织在公安局长面前缠绵，你胆子也够大。人家表面不动声色，私底下却想找人做掉你。莎织没有让你找到她，她也不敢找你。那段时间，那个人正处心积虑要你残废呐。你有够天真的！我跟莎织说如果嘶再联系你，我既可以保护好你，也可以保护得莎织的翡翠宫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