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眼观·文化作品知识产权保护①】

　　英歌舞火了。这项“又老又潮”的 非物质文化遗产项目集戏剧、舞蹈、武术于一体，热闹铿锵，传递出强烈的生命力，被观众誉为“中华战舞”。

　　英歌舞是广东潮汕地区颇具代表性的传统艺术，如今经过短视频平台的传播，不仅火出了省，还火出了国。普宁英歌市级代表性传承人李俊浩带领的青年英歌队，接到的“订单”一路排到了泰国，但他的心情却是喜忧参半。

　　这是当下一些非物质文化遗产面临的处境。随着越来越多非遗资源得到开发、走向市场，非遗在创造性转化中也面临“侵权易、维权难”问题，亟待答好知识产权保护这项新题。

　　问题：当“李逵”遇到“李鬼”

　　我国非物质文化遗产立法保护始于20世纪90年代末。中南大学中国文化法研究中心研究员易玲告诉记者，改革开放后，我国开始对民族民间文化遗产进行了大规模、有组织、有计划的普查和采录。尽管如此，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仍面临着严峻形势。一些以身口相传为依存的非物质文化遗产消失、损毁，非遗传承后继乏人，收集、整理、调查、记录、建档、展示、利用、人员培养等工作普遍存在资金、人员不足的困难。在这样的背景下，非物质文化遗产法应运而生。

　　以该法为核心，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中心与中国非物质文化遗产保护协会作为主要保护机构先后成立，以“国家+省+市+县”四级非物质文化遗产名录为主要保护制度的保护体系逐渐建立。在此过程中，非遗逐步摆脱濒临失传的命运，其文化价值与商业价值更加凸显，非遗知识产权保护成为新的时代课题。

　　老鹅是江苏扬州最具群众基础的美食之一，其中“黄珏老鹅”颇负盛名。张师傅作为家传技艺第六代传人，获得该项目区级、市级传承人称号。然而，市面上另一商家也打着黄珏老鹅制作技艺传承人的名号开店营业。张师傅认为被告的行为构成不正当竞争，一纸诉状交到法院，要求其立即停止使用“扬州市非物质文化遗产”进行宣传，并赔偿损失。

　　审理过程中，被告提出，黄珏老鹅技艺被认定为扬州市非物质文化遗产，属于扬州市民共有。张师傅被授予代表性传承人称号，并非授予其对于该技艺的独占所有以及独占使用，自己的宣传并未造成原告任何损失，是正常的商业宣传。

　　对这样的辩驳，法院经审理后认为，原告被告是同业竞争者，被告未经依法认定，使用原告依法获得并形成了其特有经营性的标识，会影响相关公众的判断和选择，从而增加了选择与被告交易的概率，构成反不正当竞争法规定的虚假宣传行为。因此，被告应停止侵权、赔偿损失。

　　焦点：非遗的知识产权主体是谁

　　虽然被告输了官司，但其提出的问题——非遗的知识产权主体是谁，却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

　　北京知识产权法研究会会长曲三强总结，非遗是人类在长期的历史发展和劳动生产活动中创造、形成并积淀传承下来的各种文化表现形式，以及与这些表现形式相关的实物和场所。非遗具有创造性、无形性，同时具有经济价值，加强非遗的知识产权保护无疑非常必要。

　　然而非遗的形成过程，使其与知识产权有天然的“矛盾”。

　　广东省非遗法援律师团团长邓尧律师关注非遗发展多年，他在调研时发现，不少非遗的工艺千百年来主要的学习方式可能就是模仿。比如四大名绣之首苏绣，历来就有以文人书画作品为绣稿的传统，绣娘之间也相互学习模仿。传统工艺这一特征传承至现代社会，就容易陷入知识产权保护的困境。

　　“这样的形成过程决定了非遗往往是族群成员共享，甚至是在整个社会公共环境中被普遍使用，具有群体性和不确定性。而知识产权的权利主体具有鲜明的专有性和明确性特征，是特定智力成果的创造者。这种群体性与特定性的冲突表现得尤为激烈。”易玲补充。

　　非遗的知识产权在一定程度上内含公共利益与私权保护的冲突。中国人民大学文化遗产法研究所所长王云霞指出，知识产权是一种私权。一旦权利人拥有了一项知识产权，即便是非遗传承人，也不能够再使用同样的元素来申请商标，甚至可能无法继续生产、销售、演绎、传播等。“由此带来的后果，就是非遗传承人可能失去对非遗知识产品的控制，导致其面临被歪曲或滥用的风险。另一方面，非遗的传承和发展也需要社区和公众的参与和支持，而专有性保护可能会限制公众的参与和共享。”易玲认为。

　　现行非物质文化遗产法规定使用非物质文化遗产涉及知识产权的，适用有关法律、行政法规的规定，但并未明确如何与知识产权保护法相衔接。如何厘清非遗产权的分属，对非遗实践以及传承人的知识贡献进行知识产权保护，亟待明确。

　　王云霞认为，相比于事后维权，更为根本的办法是在非遗申报过程中进行详尽调查，“一项非遗是由其后人传承，还是在社区传承，具体究竟流传在哪些地方，谁是这项非遗的权利主体，都需要专业人士调查清楚”。

　　值得注意的是，在前述黄珏老鹅案件中，除了判定被告侵权外，法院判决书中还明确，被告的违法性在于冒用“代表性传承人”的称号。至于被告能否以“扬州市非物质文化遗产”或者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人的名义进行商业宣传，应由相关职能部门认定。原告不因“代表性传承人”的身份而享有对黄珏老鹅非物质文化遗产及其名称使用的垄断性权利。

　　前景：根据非遗特点适当改造知识产权工具

　　为保护自身权益，李俊浩在非遗法援律师团的帮助下，设计出属于自己的英歌文化传播有限公司的商标并成功注册，但如何保护自己在内容上所做的创新，他仍然有一些困扰。

　　“普宁英歌主要靠脸谱去区分人物角色，服装方面只有主要角色有区分，后面的人都是统一的。我们根据人物的性格特征，给每一个角色都设计了服装，让其更有辨识度。”李俊浩说，他们还将一些武术招式加入了普宁英歌的动作，“但有的人直接照抄，还说大家都是跳英歌舞，学一学又怎样”。

　　创新性是获得知识产权法保护的必要条件。著作权领域要求作品具有独创性，商标权领域要求商标具有显著性，而在专利权领域则要求专利的新颖性和创造性。司法实践中如何认定非遗项目的创新部分？最高人民法院曾发布过一起典型案例。

　　民间艺术家洪福远从事蜡染艺术设计创作多年，曾创作作品《和谐共生十二》。贵州五福坊公司以促销为目的，擅自在商品上裁切性地使用了洪福远的画作。洪福远向法院起诉。案件审理中，五福坊公司委托的设计公司辩称，原告作品中的鸟纹图案源于贵州传统蜡染，原告方主张的作品不具有独创性，因此不存在侵权。

　　法院认为，洪福远画作中两只鸟尾部重合，中间采用铜鼓纹花连接而展示对称的美感，正是传统蜡染艺术的自然纹样和几何纹样的主题特征，可以认定作品显然借鉴了传统蜡染艺术的表达方式。但洪福远作品对鸟的外形进行了补充，丰富了鸟的眼睛、嘴巴线条，对鸟的脖子、羽毛融入了作者个人的独创，使得鸟图形更为传神生动，中间的铜鼓纹花也融合了作者的构思而有别于传统的蜡染艺术图案。因此，法院认定该画作属于传统蜡染艺术作品的衍生作品，是对传统蜡染艺术作品的传承与创新，符合著作权法保护的作品特征。

　　“但是在非遗领域，需要保护的不一定是已经固定下来的作品，而是某些表演形式。”王云霞谈到了非遗著作权领域的一起案件。电影《千里走单骑》中出现的“云南面具戏”实际上是贵州的“安顺地戏”，可影片中却未提及此事。当时的贵州省安顺市文体局认为这一做法侵犯安顺地戏的署名权，于是提起诉讼。但是著作权保护的对象是作品，戏剧种类并不是保护对象。“所以原封不动适用现在的知识产权制度来保护非遗是有问题的，需要对知识产权工具进行适当创新改造。”王云霞说。

　　李俊浩也在思考：“如果保护得太好，别人想学学不了，也会局限非遗的传承发展。”

　　在易玲看来，这是知识产权制度产生和发展过程中的基本矛盾。“知识产权制度具有保护知识创造者的合法权益和保障知识产品的传播和利用，从而促进经济发展和科学文化繁荣的价值目标。”她表示，可以根据非遗的特点和保护需求，在赋予权利人专有权利以鼓励传承和创新的同时，设定一些限制条件，以保障社会公共利益。

张士铭（记者 蔡宗原）09月21日,今年4月，成都双流一5岁女童在小区内玩耍时，被一辆刚启动起步的特斯拉小轿车碾压身亡。事后，25岁车主张某因涉嫌过失致人死亡罪被刑拘、逮捕，后又被以交通肇事罪移送起诉。交警部门认定，张某驾驶机动车在居民小区内行驶未注意观察路况避让行人，应承担事故全部责任。张某家属对女童的去世表示十分痛心和惋惜，并称愿意赔偿，但对于交警部门作出的责任认定有异议。他们认为，事发时女童脱离监护人，在小区道路内独自玩耍，且当时趴在地上高度很低，处于张某视野盲区，超出正常驾驶应当预见的范畴，不应认定张某全责。4月5日，张某在小区停车场驾驶车辆起步后将5岁女童碾压身亡，图为张某和女童位置。视频截图上游新闻（报料邮箱：cnshangyou@163.com）记者获悉，近日，张某家属提出复核申请后，成都市公安局交通管理局认为原事故认定事实不清，责令原办案单位重新调查、认定。目前，新的事故认定尚未出炉。5岁女童小区内玩耍时被碾压致死涉事小区位于成都市双流区西航港街道。监控显示，4月5日14时43分许，刚从小区2号门拿完快递的张某，走向小区地面上的停车位，右手夹着一根烟，打开车门后并未立即驾车驶出。据张某家属介绍，当时张某在车上抽烟、玩手机，监控也显示，张某未关闭车门。14时44分许，女童也从2号门进入，一个人在停车位前面的道路上行走玩耍。14时44分50秒，女童在张某右侧大概第二个车位前方2米处停止，并蹲下玩耍。在女童蹲下第30秒后，张某关闭车门启动车辆驶出车位，向右转弯。驶出不到5秒，张某驾驶的特斯拉Model3从女童身上碾过。“他说当时向右转弯开出去3米左右，感觉车子抖了几下，觉得碾到啥东西了。”张某家属告诉记者。监控也显示，14时45分40秒，张某下车查看，发现车后约1米处有小娃娃趴在地上，于是又急忙跑到副驾驶上拿出手机打电话。箭头所指为当时张某停车位置，三角形位置为女童所蹲位置。上游新闻记者 沈度 摄张某家属提供的通话记录显示，张某先后拨打了120、110求救报警。“他当时还在现场喊，问哪家的娃娃，快出来看下。”张某家属称。监控显示，约1分半后陆续有小区居民赶到现场围观并呼救。“差不多有三四分钟，娃娃的家长就赶过来了，说是他们家的娃娃。”张某家属称，之后女童家长和张某都在现场等待，“120过来抢救了十几分钟，还是没有把娃娃救活，说是碾到头部了。后面警察到现场后将张某带走了。”车主涉嫌过失致人死亡罪被批捕，起诉变更为交通肇事罪事发当日，张某因涉嫌过失致人死亡罪被刑事拘留，4月19日被批准逮捕；5月7日，警方将张某以过失致人死亡案移送检方。不过，检方在将案件移送法院时将罪名变更为交通肇事罪。起诉书显示，经依法审查查明，2024年4月5日14时许，被告人张某驾驶特斯拉小轿车，在涉事小区5栋前地面停车场内起步时，因未安全观察起步路况导致车辆碾压蹲在地面玩耍的被害女童，致女童当场死亡。经鉴定，女童死亡原因符合车辆挤压致重型颅脑损伤死亡。经司法鉴定中心鉴定，涉事小轿车安全技术状况符合国家标准规定；张某血液未检出乙醇。交警部门认定张某的行为对发生事故所起的作用及过错的严重程度是造成事故的全部原因。检方认为，被告人张某在可以由社会车辆通行的小区内驾驶车辆时，违反交通运输管理法规，因而发生重大交通事故，致一人死亡，负事故全部责任……应当以交通肇事罪追究其刑事责任。张某犯罪后自动投案如实供述，具有自首情节，可以从轻处罚或减轻处罚；认罪认罚，可以从宽处理，建议判处其有期徒刑二年，缓刑四年。张某家属告诉记者，该案于7月19日一审开庭，其辩护律师提出异议，称交警部门出具分析只描述了事故全部原因，而没有认定张某负全责。同时，法院方面宣布延期审理。7月30日，交警部门就此事故出具的交通事故认定书，认定张某全责。受访者供图7月30日，交警部门就此事故出具交通事故认定书。交警认定，张某驾驶机动车在居民小区内行驶时未注意观察路况避让行人，其行为违反我国《道路交通安全法实施条例》第六十条“在单位院内、居民居住区内，机动车应当低速行驶，避让行人；有限速标志的，按照限速标志行驶”的规定。根据《道路交通安全法》第七十七条、《道路交通安全法实施条例》 第九十一条之规定，确定张某承担此事故全部责任，女童不承担此事故责任。肇事者家属不服全责认定，提出复核申请“小孩趴在道路上被碾压致死，令人无比心痛，这是谁都不愿意看到的。”张某家属告诉记者，事发后他们跟女童家属道歉，主动协商赔偿事宜并垫付了丧葬费用，“毕竟他们失去了家人，还是一个5岁的娃娃。”但截至今日，都未能取得小孩父母的谅解。对于张某被认定为事故全责方，张某家属则持有异议。张某家属称，当时女童趴在道路中间，高度不到30公分，处在张某视野盲区，超出了正常驾驶应当预见的范畴。张某家属称，张某有多年驾龄从未出过事故，其所驾驶特斯拉Model3小轿车购买于2021年11月。行车记录仪显示，在车辆碾过女童身体之前，前置摄像头画面中未显示有女童身影，直到车辆碾过女童身体时车身有晃动感；车辆右侧摄像头显示，在车辆前轮压过女童身体后才有半截手臂露出，并记录了女童被后轮碾压的瞬间。交警部门出具的复核意见。受访者供图“依据《道路交通安全法》第六十四条‘特殊行人通行规则’，学龄前儿童......在道路上通行，应当由其监护人、监护人委托的人或者对其负有管理、保护职责的人带领，以及第七十四条，行人不得在车行道内坐卧、停留、嬉闹。我们认为，女童父母也应当对此事故承担部分法律责任。”张某家属称。张某家属称，女童并非小区居民，其父母在小区2号门门口开了一家烧烤店，“当天监控显示，小女孩独自从小区二号门进入小区玩耍。孩子的监护人没有带领孩子靠边行走，没有及时制止孩子趴在道路上的禁止性违法行为，没有及时带离危险路段；且事发路段有物业管理，物业在明知没有监护人陪同的情况，是否尽到了相应安全管理义务？都有待商榷。”8月6日，张某家属向交警部门提出复核申请。9月3日，成都市公安局交通管理局复核认为，此前交警部门作出的道路交通事故认定存在“认定事实不清”，责令原办案单位重新调查、认定。记者获悉，截至目前，相关办案单位尚未出具新的事故认定书。上游新闻记者 沈度

张士铭（记者 林启名）09月21日,参考消息网9月17日报道 据法新社9月16日报道，哈萨克斯坦总统卡瑟姆若马尔特·托卡耶夫16日对德国总理奥拉夫·朔尔茨说，俄罗斯在军事上“不可战胜”。托卡耶夫敦促西方研究旨在结束乌克兰冲突的和平计划。托卡耶夫与朔尔茨举行会晤据报道，朔尔茨15日抵达中亚，开始为期三天的访问，目的是与这个具有重要战略意义的地区建立更紧密的关系。托卡耶夫说：“俄罗斯在军事上不可战胜，这是一个事实。”他是在与德国领导人讨论俄乌战争等问题时发表上述言论的。他说：“战争的进一步升级将给整个人类、尤其是直接卷入俄乌冲突的所有国家带来无法弥补的后果。”报道称，他提到了中国和巴西的和平努力。他说：“有必要仔细考虑各国的所有和平倡议，并作出一项决定，以停止敌对，继而讨论领土问题。”延伸阅读：“几名美国前官员打电话，都来问我普京这句警告什么意思”俄罗斯总统普京日前对美英等乌克兰西方盟友发出“最强硬”警告，称取消对乌使用西方武器的限制将大大改变冲突本质，等同于“与俄罗斯开战”。当地时间13日，塔斯社援引“俄罗斯24”新闻频道报道称，俄罗斯驻美国大使安东诺夫透露，在普京发出警告后，有几名美国前官员打电话给他，询问普京表态背后的真正含义。“普京昨天的声明被细细斟酌。我接到了几名（美国）前官员的电话，他们问我这些话背后的意思。”安东诺夫没有具体提到打电话的美方人士是谁，他补充说，“我只是简单回答道：‘同事们，不要玩火’。”俄罗斯驻美国大使安东诺夫安东诺夫重申，如果欧洲发生核冲突，美国不可能置身事外。“我们已经说了一百次了，核战争不会有赢家，但美国似乎存在着某种幻想，觉得如果发生核冲突，不会影响到美国本土。我一直试图向他们传达一个观点，这场战争将影响到每一个人。这也是为什么我们不断地在说，没必要玩弄这种话术。”安东诺夫还表示，美国至今还没有做好和俄罗斯进行认真谈判以解决问题的准备，即将举行的美国总统大选不会改变俄美关系的消极背景和不利局面。“美国人想要什么？想要续签削减战略武器条约。”他接着说，“但这让我想到这样一个画面：两个人面对面站着，一个人伸出手做出握手的姿势，但他背在身后的另一只手却握着把匕首，随时准备攻击他的伙伴。”“我们现在应该依靠我们自己，依靠我们在全球南方的伙伴，虽然速度没那么快，但逐步朝着建立多级国际关系体系的方向前进。”安东诺夫总结道。对于英美近日持续炒作将批准乌克兰使用远程武器打击俄罗斯腹地，普京12日对俄媒表示，西方有人在“偷换概念”，问题的本质并非武器限制是否解禁，而是北约国家“是否直接参与”了俄乌冲突。取消对乌使用西方武器的限制将大大改变冲突本质，意味着美国及其盟友直接卷入与俄冲突，俄方将被迫做出“适当回应”。普京的这番话，被路透社称为其在西方国家升级援乌问题上发表的“最强硬表态”。普京接受俄罗斯电视台访问 RT报道截图综合俄媒报道，俄罗斯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13日表示，普京的声明毋庸置疑已经传达给了接收者。他强调，这份声明“非常重要、非常明确、毫不含糊”，不应存在任何双重解读。同日，美国白宫国家安全委员会战略沟通协调员约翰·柯比对此回应称，普京的声明与此前的俄方表态区别不大，但美国仍会严肃对待。柯比还补充道，拜登政府对是否允许乌克兰在俄罗斯境内使用美国远程武器的立场没有改变。他称，美英周五举行的元首会晤不会改变美方在这一方面的政策，会后两国预计也不会对此发布任何声明。“就这种远程打击能力而言，目前的政策没有任何改变，因为之前我们（美国）说过，不支持（乌方获得）这种能力。”他说。俄方警告之际，英国首相斯塔默在华盛顿与美国总统拜登进行了会面。早前报道曾称，两名领导人将就是否允许乌克兰向俄境内发射西方远程导弹系统展开讨论。不过据英国广播公司（BBC）13日报道，会后两国没有对这项议题做出任何决定。被问及是否说服拜登允许乌克兰向俄罗斯发射 “风暴阴影 ”巡航导弹时，斯塔默顾左右而言他，“与拜登的白宫会晤是一次讨论乌克兰战略的机会，而不仅仅是一个特定的步骤或策略。”在媒体不断追问下，斯塔默透露，双方在乌克兰、中东和印太地区议题上进行了“长期而富有成效”的讨论，预计有关问题会在几天后的联合国大会上继续深入讨论。与此同时，德国总理朔尔茨13日也重申，尽管美英两国已向乌克兰提供了远程武器，但德国不会向乌克兰提供远程导弹。德国对乌克兰供应武器的规模仅次于美国。德国政府发言人斯特芬·赫贝斯特雷特当天也重申，柏林方面对这一立场没有补充说明，美英正在讨论的武器射程已经超过了德国所提供的武器。他还表示，柏林不会评估普京发出的最新警告，但认为有必要考虑他的言论。

9月14日，全网拥有千万粉丝的农村美食视频博主“川味盐太婆”发帖称，“川味老太婆”系列视频的主角之一“盐太婆”、74岁的闫兴英不幸去世，引来众多网友的哀悼。9月15日，上游新闻（报料邮箱baoliaosy@163.com）记者从闫兴英亲属处获悉，去世消息属实，老人是13日晚不幸落水去世，16日早上出殡。9月15日，“川味盐太婆”账号头像变灰，背景也变为蜡烛。网络图去年10月，闫兴英的老伴漆明国也不幸去世。此前，这对相伴五十多年的老人一起做饭的视频吸粉无数，被网友称为“神仙夫妻”，一年不到相继离世，也让众多网友唏嘘不已。9月15日，上游新闻记者看到，“川味盐太婆”在某短视频平台上的粉丝有980万，全平台粉丝超过千万，视频配文“只愿与你同粥”，也成为两位老人爱情的写照。2023年10月29日，“川味盐太婆”发布两位老人一起制作秋梨膏的视频。最后，漆爷爷的图像变为黑白，以这样的方式宣布了漆爷爷去世的消息：“从凉面相聚，到秋梨膏分别。春夏秋冬，只愿与你同粥！”“川味盐太婆”账号发布的帖文。网络图上游新闻记者看到，8月10日，“川味盐太婆”的最后一个视频，是闫婆婆与孙女、重孙女一起做烧椒酱，随后就一直没有更新。9月14日下午，“川味盐太婆”发布了一张闫兴英和漆明国的合照，并配文称，“无论生老病死春夏秋冬，我只愿与您同粥！爷爷建好花园就迫不及待来接走奶奶，从此奶奶不会再失眠，爷爷又有水煮牛肉。刚好11个月，无论春夏秋冬，生老病死，只愿与您同粥！衷心感谢大家一路支持、陪伴、厚爱。”目前，该账号的头像已经变灰。网友对闫婆婆的突然去世十分震惊，也纷纷送上哀悼：“温暖且慈祥盐太婆一路走好”“爷爷来接盐太婆了，一生一世一双人，中秋团聚了”“好喜欢这对爷爷奶奶，是我理想中爱情的样子，祝福在天堂继续美好。”闫兴英和漆明国。网络图9月15日上午，上游新闻记者联系上闫兴英的外孙女陈女士。她表示，平台账号上发布的情况属实，婆婆已经于前天（13日）晚去世，是不幸失足落水出事，16日早上就将出殡。对于“川味盐太婆”账号此后是否还会继续做下去，陈女士表示不便透露。据新华每日电讯、新华网报道，闫兴英和漆明国是四川广元青川县清溪镇一对普通夫妻，两人的爱情故事令人艳羡。50多年前，30岁的漆爷爷拎着一只书箱，从绵阳城走进大山。19岁的阎婆婆见到文质彬彬、喜欢读书的漆爷爷，内心欢喜，赶忙手脚麻利地做了一碗凉面款待他，成就美好姻缘。如今，家里已是四世同堂，有三个重孙。2019年，在外地做过电商的漆爷爷孙子返乡创业，通过网络推销家乡优质的农副产品。因为漆爷爷是高中毕业，常常跟孙子一起探讨时事。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期间，四川省向武汉市捐赠了一批“儿菜”（一种四川特有的蔬菜），爷孙俩一拍即合，第一个视频就拍摄教武汉人民如何把“儿菜”做好吃。此视频收获了60多万点赞，不少武汉网友留言表达感动和感谢。该账号粉丝量和点赞量迅速上涨。随后，闫婆婆也加入进来。两位老人早前拍摄的视频。网络图两位老人在厨房里一边做川菜、一边聊天的视频，吸引了众多粉丝关注。有人羡慕二老甜蜜的爱情，有人爱听他们诙谐的对白，有人喜欢质朴的乡风，有人想起陪伴自己成长的长辈——“我想我奶奶了，我奶奶也是这样剁辣椒的”“可惜我再也见不到我爷爷了”。也有人对视频中的山川和村庄感到亲切：“我没去过四川，但这里就像是我小时候的家。”这些内容，也让“川味盐太婆”迅速涨粉，目前在全网积累了千万粉丝。据了解，目前“川味盐太婆”的实际运营者是闫兴英的孙子和孙女，运营重心主要是短视频拍摄和直播带货，销售当地土特产和农产品等，名下有青川盐太婆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四川盐太婆食品有限公司。上游新闻记者 汤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