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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臂一下子碰到了柔软的东西，夏雷心中的郁闷也被那东西给融化了。他有些尴尬，却又不好推开她。那真的不是男人能干事情。

“我不会脸红，我为什么要脸红？”

申屠天音叹了一口气，“那好吧，就这样，你先挂电话吧。”

凡一鸣说道：“我没有客气，你所取得的成就已经超过了我这一辈子的成就。更别说是那些只知道在纸面上做研究骗取经费的科学败类了，你是实干派，你的东西都给这个国家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利益。”

夏雷回到新车间没多久，凡凡就来了。

“放那辆车进来吧。”夏雷说。

“雷子哥，你去什么地方了？”凡凡的声音。

唐天龙说道：“是这样的，老爷子七十大寿，我请你来喝杯寿酒。”

夏雷打开了盒子，那只罗盘从盒子里露了出来。凡一鸣并没有装上最后一根指针，它被放在罗盘的旁边。

凡凡却为夏雷说话，“就是，你们几家银行当初不给雷马军工厂贷款，这是你们的不对。雷马军工厂这么优秀的企业，还怕贷不到款吗？你们啊，有时候就是太顾及某些人的面子了，某些人给你们打个招呼就那么管用吗？比市场经济还管用？真是的。”

两个女人的对话充满了火药味。

“就定在明天，喜来登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