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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一鸣说道：“我没有客气，你所取得的成就已经超过了我这一辈子的成就。更别说是那些只知道在纸面上做研究骗取经费的科学败类了，你是实干派，你的东西都给这个国家带来了实实在在的利益。”

“夏先生，感谢你的配合。今天暂shí就这样，需要你协助的时候我会来找你的。”凡凡面无表情地对夏雷说道。

夏雷眼神里的倔强和坚毅让凌浩读懂了什么，他苦笑了一下，“去办公室谈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夏雷说道：“唐老爷子，要是再打下去我会败给你。”

这一拳几乎没有任何力量，打得夏雷痒痒的。

“我就在初中谈过一次恋爱，他后来去了美国，我们就一直没联系了。”凡凡说。

“还有装甲车和战车。”夏雷补充道。

“不行，我现在就要知道！”

“嗯嗯。”龙冰干咳了一声，“当然是火炮，不然你以为是什么炮？”

“很正常？”

一句“晚上跟我回家吧”说得温温柔柔，委委婉婉，就像是一个妻子在跟她的丈夫说话。

“好了，走吧。”龙冰为夏雷整理好了衣领，然后还拍了一下夏雷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