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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可能认为我接受了她？但是……我喜欢她么？我在问我自己，我喜欢过她么？我想……自从那一夜后，我从来不曾忘过。她这样的女人又是如何让人能忘掉的呢？

我噎住……

我点了一支烟。如果与魔女暮暮朝朝厮守到老，那我的人生会是多么的不同。那是相当的辉煌。

我故意逗她道：“这样都被你知道了？昨晚是不是偷听了！”

我说：“全怪我们的林总太美了，我不敢碰床啊。万一不小心碰了你，我的日子又要水深火热了！”

废渣服务员收拾了，换了桌布。上点点心，红酒。窗外灯光正美，音乐轻扬优雅。适合谈情。

“我以为你只是打算和我玩玩……”

“殷部长，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这。”经理弯腰点头着。

我摇摇头：“何可，又要喝了……”

“好……好了！”关门说道。

“我们唱着东方红……”

夜很深了，聊着聊着她睡着了。睡着前还闭着眼睛给我半身盖好了被子。我坐在地板上，靠在床头，不知何时也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