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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对。”

我开着车，看着窗外，沉思了一会儿，说道：“牛部长一开始的态度实际上是一种自我保护，他对采购这一块不熟悉，他也根本不是采购的人也没干股购，基于老总的强大信任，他上来了，但是害怕受骗，所以才做出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

我打了过去：“李部长，呵呵，对不起啊，昨晚公司庆祝做了你们这个单子，聚餐了，喝酒喝多了，后来本来要打电话给我老婆，不知道为什么就打错到了你手机上，没有说什么失礼的话吧？”

“你去了哪！？”

宫总监看着我说道：“销售部是核心，你们分公司位于湖平市，是于楠首先要控制的部门，而你却不打算买严成的帐。你就成了他最大的障碍了。你只有两个路可以走。一个是选择与他合作，职业就是这样，有时候不能不低头，你不能硬着脖子一条道跟他干起来。严成刚来，不会向你们动手，否则会严重影响了业绩。第二个就是……离去。你这条鱼已经很强大了，分公司这个小鱼塘，已经就要容不下你了。一旦起了冲突，你和严成，两败俱伤。”

我说：“那这人，磨练磨练，聪明一点的话，可是会一飞冲天的。叫他进来。”

上了车，踩油门而去……

“好了，好自为之吧。”宫总监长叹一口气道。

我说道：“那是。”

我说道：“哈哈，对啊，遇到了好的人，不箍住她，这辈子就白过了。那我先走了。”

张薇把资料拿过来：“他们的资料，都在这里了。”

冯永低下头不语，一会儿后他站起来说道：“内急，去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