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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不是、不是不能谈恋爱吗？”夏雷的头已经一个两个大了。

“什么麻烦？”

“侵吞国有资产几百亿，你家的法律才会判关禁闭吧！小丫头片子，你给我滚开，我不想看见你！”释伯仁已经被气得不要不要的了。

按理，夏雷是该称呼“余首长”什么的，可明知道对方是来者不善，他也没必要跟余山河客气套近乎了。

“夏雷。”凌浩出声说话了，“你什么意思？你把我叫来就是为了戏弄我吗？”

“农行？我说你们这是怎么回事？前几天我的人求着你们贷款，你们连面都不见……好吧好吧，过去的事情就不提了，我也知道你们的难处，有事说事吧……一年贷款利率4.？五年多少？五年……4.？我考虑考虑，等我电话。…”

十分钟后，夏雷将连背面都写满内容的a4纸交给了宋百成。

“喜欢。”凡凡挽住了夏雷的胳膊，“我就陪你一起去见那个女人吧。”

“你回去吧，我说过，我有空的时候会配合你的工作的。”夏雷绕过凡凡，走到大门前输入密码。

她赢得了战争，可她却输掉了她的爱情，输掉了她的婚姻。

夏雷硬着头皮点了一下头，“师父他老人家现在住在什么地方？”

可这并不是他被吓一跳的原因，他被吓一跳的真正原因是凡凡的手中拿着一只套着硅胶玩具的枪，脸上也带着那种调皮的笑意。她手中的玩具，还有她的诡笑，这不是暗示他玩那种变换角色的游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