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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22 13:44: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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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新网大连9月20日电 (记者 杨毅)大连商品交易所(下称“大商所”)20日发布公告,就原木期货、期权合约及相关规则公开征求意见。

  原木可分为针叶原木与阔叶原木,针叶原木标准化程度较高,被广泛应用于工程、建筑领域。我国是针叶原木的主要消费国和进口国,2023年表观消费量约5475万立方米,市场规模约459亿元,其中进口针叶原木约2810万立方米,市场规模约264亿元。近年来原木现货市场价格波动幅度较大,企业避险需求较为强烈。

  根据公告,此次公开征求市场意见的内容包括《大连商品交易所原木期货合约(征求意见稿)》《大连商品交易所原木期货期权合约(征求意见稿)》《大连商品交易所原木期货业务细则(征求意见稿)》等文件,截止日期为2024年9月30日。

  交割质量标准上,大商所参照相关国标指标体系,在广泛开展调研基础上,针对原木品种特点,贴近现货市场习惯设计了交割质量指标体系,重点采用节子、腐朽、开裂等作为外观缺陷指标,保证交割效率,减少交割争议。

  交割方式上,原木期货实行车板交割与厂库交割并行,每日选择交割和一次性交割相结合,并配以期转现交割的方式。其中,从交割月第一个交易日至合约最后交易日的前一交 易日,客户可申请每日选择交割;最后交易日后,所有未平仓的原木期货合约持有者进行一次性交割,交割结算价采用该期货合约交割月最后十个交易日所有成交价格的加权平均

林彦心(记者 蔡咏欣)09月22日,据证券时报9月21日报道,有传闻前华人首富、币安创始人赵长鹏即将出狱。记者从美国联邦监狱局处确认了该消息。记者在美国联邦监狱局(Bureau of Prisons)官网得知,赵长鹏当前的位置更新为位于加利福尼亚州中部的长滩居住地重返社会管理局(Residential Reentry Management,RRM)。这意味着他正接受重返社会前的准备和评估。如果一切正常,他将在9月29日重返社会。所谓“居住地重返社会管理局”,也被称作“中途之家”,主要是充当联邦监狱局与联邦法院、美国法警署、州和地方惩教机构的当地联络人,与联邦监狱签订合同,为即将获释的囚犯提供必要的帮助和支持,以确保他们能够顺利过渡到社会生活。这可能包括提供安全、有组织、受监督的环境,提供就业培训、心理咨询、住房安排、财务管理等服务。美国联邦监狱局官网截图在赵长鹏坐牢期间,比特币上下波动超过2万美元。今年4月,赵长鹏入狱的时候,比特币曾达到71000美元,随后进入大幅波动,并一度跌破50000美元。最新价格则为63192美元。此前被判4个月监禁,本人:我很抱歉据界面新闻,今年4月30日,赵长鹏在美国被判处4个月监禁。此前,美国检方当地时间4月23日在一份法庭文件中称,赵长鹏在承认违反反洗钱法之后,应在监狱服刑36个月。赵长鹏已于去年11月辞去币安首席执行官一职,当时他承认了违法行为,公司同意接受43.2亿美元的罚款。当地时间2023年11月21日,美国西雅图,赵长鹏离开西雅图法院 图片来源:视觉中国美国地区法官理查德·琼斯在西雅图联邦法院对赵长鹏说:“你本来有能力、财力和人力确保遵守每一项规定,但你错过了这个机会。”媒体报道截图这位前币安负责人的判决远低于联邦检察官所寻求的三年刑期。辩方曾要求判五个月缓刑。而根据量刑指南,他的刑期应为12至18个月。据外媒报道,赵长鹏在宣判前对法官说:“我很抱歉。”据报道,赵长鹏周二早些时候在法庭上说:“我认为承担责任的第一步是充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在这里,我未能实施一个充分的反洗钱程序……我现在意识到了这个错误的严重性。”身家仍超2300亿元,是全球第50大富豪赵长鹏1977年出生于江苏连云港,12岁那年,他随家人移居加拿大温哥华,成为一名加拿大华裔。大学时期,他在蒙特利尔的麦吉尔大学学习计算机科学。1997年,大学毕业的赵长鹏进入金融科技行业,先是成为东京证券交易所的软件开发师,之后又前往纽约为彭博社工作,参与开发期货交易软件,27岁时,被称为编程奇才的赵长鹏,成了该公司新泽西、伦敦和东京的团队领导。2005年,赵长鹏在上海先后创立富讯信息(专为券商开发速度最快的高频交易系统)、比捷科技等公司,赚到了第一桶金。2013年,他从一个牌友那里了解到了比特币,并开始踏足该领域。2017年,赵长鹏携团队创立币安,发行了数字货币“币安币”(BNB)。币安英文“Binance”的名字基于单字binary和finance的组合,提供150多种加密货币的交易,包括比特币,以太坊,莱特币以及其BNB代币。2017年9月到12月,比特币价格迎来了飙涨,从3000美元涨到了20000美元,人们开始争先恐后地想要进入加密货币交易所,币安顺势发展迅猛,三个月注册用户突破百万。成立短短半年后,币安凭借每秒140万次的交易能力,吸引到了600万用户,单日交易量超过100亿美元,一举飙升至行业第一,成为全球最大加密货币交易所,同时也创造了加密货币行业的新神话。2018年一季度,币安盈利2亿美元。到2021年,币安在全球已拥有3000名员工,日交易额高达760亿美元,比其四个最大的竞争对手加起来还要多。当时,币安估值已到3000亿美元。币安并未上市,也没有直接披露公司利润。不过,当时有媒体测算,仅在2021年第三季度,该公司的利润就达到了32亿美元,折合203亿元人民币。据悉,赵长鹏控制着币安的大部分股权。根据《福布斯》数据,创始人赵长鹏拥有30%的币安股份。2021年年底,在比特币等加密货币大涨的背景下,赵长鹏凭借941亿美元(约合6348亿元人民币)身家荣登华人首富,同时也跻身世界十大富豪。不过,半年后,比特币等虚拟货币出现暴跌,赵长鹏的财富也一度缩水超80%至174亿美元。在2023年,随着比特币价格的回升,赵长鹏的财富暴增,远远超过币安同意向美国当局支付的罚款。据今年4月3日发布的《2024福布斯全球亿万富豪榜》,赵长鹏以330亿美元(约合人民币2390亿元)的身家位列第50。赵长鹏以330亿美元身家位列福布斯第50位每日经济新闻综合自证券时报、界面新闻、公开信息免责声明:本文内容与数据仅供参考,不构成投资建议,使用前请核实。据此操作,风险自担。

林彦心(记者 蔡明宏)09月22日,近日,多名驴友在社交平台发帖称,他们在湖南桂东县境内的齐云山露营时,遭遇了帐篷被割,手机、手表等物品被偷的情况。驴友发文称帐篷被划、手机被偷此事发生在9月8日凌晨。当日,山顶露营地聚集了从周边省市来徒步的驴友共计约50顶帐篷。一名驴友告诉《正在新闻》,经粗略估算,至少有十几名驴友的手机被偷,经济损失在五万元至十万元之间。多位驴友发现,嫌疑人作案时间卡得很巧妙,作案手法熟练,应该熟悉上山、下山的路径及露营地情况,对驴友的动向也很清楚。还有驴友认为,至少应有两个人协同作案。9月18日下午,湖南省郴州市桂东县公安局沙田派出所一民警告知驴友称,案件出现新线索,有进展会及时通报。近两年来,因风景秀美、云雾缭绕,且是尚未开发的野生景点,齐云山受到越来越多徒步爱好者的追捧,周边居民也依附齐云山做起了小生意。失窃,在这里还是第一次发生。户外露营,手机被偷了刘鹏去齐云山是临时决定的。他今年35岁,在浙江金华从事工程相关工作,玩户外两年来,他每月都要外出徒步一到两次,花去月薪的五分之一。他在短视频平台刷到齐云山,被齐云山的云海、日出吸引。9月7日,他和两位驴友一起,坐了九个小时的火车到达江西省赣州市,又驱车数小时、徒步四五个小时,终于在下午四点抵达齐云山山顶。然而,这次露营却成了一次令人不快的经历。8日凌晨,刘鹏发现自己的手机和新买的运动手表被盗,帐篷上还多了三道口子。凌晨四点半,刘鹏醒来时天还没亮,他习惯性摸了一下手机,没摸到。刘鹏以为是自己睡着的时候手机滑到了帐篷的其他位置,刚准备开始找,就听到有人在帐篷外说手机找不着了。“当时我还是不觉得真的有小偷,因为我在户外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刘鹏把帐篷里里外外翻了一遍,仍然没见到手机的影子。同时,他发现帐篷上多了三道口子,都是30厘米左右长,且位置分别在他躺下时对应的头部、脚部和侧面的位置——他新买了三个月的运动手表也不见了。手机、手表加上帐篷,刘鹏的损失超过了一万元。刘鹏发现帐篷上多了三道口子他戏称,“这是一趟收费一万元的旅程。”后来露营的人陆续醒来,越来越多人发现自己的手机被偷。刘鹏告诉《正在新闻》,粗略统计下来,大概有十顶左右帐篷被划,十几部手机被偷。一名驴友的手机价值9000多元,也是新买的。据这名驴友说,他睡着时手机还在充着电,8日凌晨三点半,他醒来时发现手机电充满了。五点多,他再次醒来时,手机就不见了。根据自己和这名驴友的时间线,刘鹏推测,事情应该发生在9月8日凌晨三点半到四点半之间。上饶人邵明发现手机丢失时是9月8日早上六点,他帐篷上的口子15厘米左右,出现在枕头边上,“一伸手就能摸到手机的位置”。发现手机被盗后,同帐篷的驴友提起,他睡着后感觉自己的脚被什么东西触碰过,当时以为是风或者别的什么动物,当下没有在意、继续睡了过去。“我们觉得可能就是嫌疑人,先碰到了他的脚,就摸清楚了手机的大概位置。我帐篷上只有这么一道口子,在外面是看不清里面的情况的,所以只能这么解释。”李贺敏是赣州市崇义县人,崇义县距离齐云山约一个半小时车程。事发当晚,他是在齐云山顶出租帐篷的商户之一,租出去的20顶帐篷里有一顶也被划了口子。“一道口子在外帐,七八厘米左右,还有一道在内帐,接近20厘米长。而且外帐的口子在帐篷顶上,内帐的口子在底部。”李贺敏告诉《正在新闻》,帐篷的外帐起防雨、保暖作用,内帐则是一层半透明的网格布,嫌疑人应该是先割破了外帐,观察了帐篷内部的大致情况,才割破内帐摸手机。两天后清理垃圾时,李贺敏还在这处帐篷驻扎的位置发现了一个剃须刀刀片的包装。帐篷驻扎位置有一个剃须刀刀片的包装可疑的“窃贼”帐篷被划、手机被盗的消息在齐云山顶的露营区传开后,9月8日凌晨夜爬上山看日出的驴友提供了一条线索。有驴友说,他们上山时遇到一位正在下山的中年男子,看着大约三十来岁。因为只有这一人下山,且穿着与普通驴友不同,所以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这名男子穿着拖鞋和短裤,戴着黑帽子,背着商务包。邵明告诉《正在新闻》,单就戴帽子这一项,就能与徒步的驴友区分开来,“我们一般不戴帽子,会很闷。”山脚下光菇山农庄的老板娘向刘鹏证实了这件事。老板娘说,当天早上八点半左右,她也看到这么一个独自下山的人。“大部分人爬齐云山是为了看日出的,天还没亮就逆着人流下山,比较反常。”刘鹏告诉《正在新闻》。刘鹏还分析了嫌疑人可能的上山时间。刘鹏说,9月7日晚上六点到十二点期间一直在下雨,而且雨势较大,他认为嫌疑人不可能在这段时间顶着大雨上山。同时,由于上山至少要花去四个小时,如果走夜路,需要的时间更长,刘鹏据此认为,嫌疑人大概率是像他们一样,在7日下午或者傍晚就已经抵达齐云山顶。“山顶就这么点地方,他要躲雨,要么是待在帐篷里,要么是躲在附近的铁庙或者小卖部里。”刘鹏说。邵明给出了更多推测。“首先,我觉得至少有两个人同时作案。”邵明说,“割帐篷的时间长了难免发出动静,所以应该是短时间内完成的,但是一个人不太可能做得到。”同时,邵明认为嫌疑人的身材应该比较娇小,至少比他的块头要小。“他割的那个口子,我手从那里伸进去的时候老费劲了。”邵明告诉《正在新闻》,他身高170cm,体重90kg。更重要的是,驴友们认为嫌疑人应当有一定户外经验,熟悉帐篷构造、齐云山路况。刘鹏说,事情发生的时间不仅是露营的驴友们睡下后的时间,也卡在夜爬上山看日出的驴友到达山顶之前。同时,当晚的雨下得很大,即使后半夜雨停了,下山的路也很难走,邵明说,他第二天早上八九点下山时还摔了好几跤,“而且凌晨天还是黑的,在这样的环境下还能完成作案,肯定是对当地情况很熟悉的了。”山脚下光菇山农庄的老板张强也认为嫌疑人可能来自周边县市。张强告诉《正在新闻》,虽然这两年经常有外省来的驴友在齐云山露营,但是外地驴友专程来齐云山偷东西的可能性不大。他认识几位曾背物资上山售卖的村民,但张强也说,这些人看着老实,知根知底,“不太像能做出这种事的人”。新晋“网红徒步路线”许多人也许没听过齐云山。在安徽黄山休宁县,还有一个更出名的道教文化齐云山。而赣南的齐云山,则是近两年才被户外爱好者发掘出来,成为新晋的一条“网红徒步路线”。公开资料显示,齐云山地处桂东县普乐镇、新坊乡与江西省崇义县思顺乡、上犹县五指峰乡交界处,主峰齐云峰海拔2061.3米,为赣南第一高峰,因山势高峻,山顶终日云雾缭绕而得名。在生活类app小红书上搜索江西齐云山,能发现,几乎发帖的都是户外爱好者。标题有“你只知道武功山,却不知道江西齐云山”“武功山人太多,来齐云山刚好”“你一句向云端,我连夜赶到齐云山,太美辣”……但相比而言,齐云山还是一个很小众的户外目的地。社交媒体上有关齐云山的贴子内容邵明说,齐云山吸引驴友的另一个原因,是它尚未进行商业开发,三条上山线路里只有一条修建起了台阶,还是今年刚刚开始修建的。然而这恰恰是徒步者所钟爱的。“相比成熟的风景区,户外徒步的驴友更喜欢这种没有开发的景点,更有挑战性。”同时,齐云山还曾被写进徐霞客的游记里。在李贺敏的印象里,齐云山露营是2022年、2023年左右火起来的。“天气好的时候,一天下来可能就有三四百号人,这两年以前可能就几十号人。”事发前的9月7日晚上天气恶劣,山顶的露营区仍然有至少50顶帐篷。齐云山山顶露营区里的帐篷开了六七年农庄,张强眼见着齐云山在户外圈里慢慢火起来。“打个比方,比如2019年国庆期间,来这里的驴友可能有三五百人,但是去年国庆最少都有800人。”同时,从前的客人大部分来自广东,如今来自福建、湖南、江苏、浙江等等各省份的游客都有。人流带来生意,也就这一两年的时间,从鹅形村到齐云山山脚下的这条小路上,五六百米的距离里陆续开起六七家农庄。附近村民也看见商机,常有本地人背物资上山,卖水、泡面给来露营的驴友,也出租帐篷。“我们农村人没有固定的工作,都是在外面打打零工,有什么做什么。”张强说。也正因为无人管理,齐云山上的垃圾只能由山顶小卖部的老板就地焚烧。后来人越来越多,老板烧不过来,于是裹着土的、新扔下的垃圾,全都堆积在了黄土里。刘鹏对齐云山的印象不好,他用“狼狈不堪”形容这趟旅程。除了手机手表被偷,他还告诉《正在新闻》,自己从没在户外见过这么多垃圾。“爬了这么多山,第一次遇到这种事,实在太难受了。”刘鹏仍然希望事情能有个结果。直到十天后,9月18日下午,刘鹏才收到办案民警的消息,称有了线索,有结果后会向社会公布。(应受访者要求,文中人物均为化名)

以色列的空袭致真主党精锐部队16人丧生以色列又大开杀戒。种种迹象表明,一场大规模冲突乃至战争在即。还是在老地方——可怜的黎巴嫩。9月21日,真主党又蒙受重大损失。其精锐部队拉德万部队,正在一个地下室召开秘密会议,以色列的空袭突然而至,16人丧生。以军就宣布,他们当天成功实施了一次“定点”打击,“消灭”了真主党高级领导人易卜拉欣·阿基勒,还有15名真主党指挥官。真主党的军事指挥系统“几乎被彻底瓦解”。按照以军的说法,“他们开会,是为了策划恐怖袭击和渗透到以色列领土。但我们知道他们在哪里,并通过精确而强大的行动领先于他们。”值得一提的是,易卜拉欣·阿基勒因涉嫌参与1983年对美国驻贝鲁特大使馆的袭击,被美国悬赏700万美元的缉拿。当年的袭击,造成63人死亡。以色列国防部长加兰特警告,以黎两国的“敌人”将无处可藏,“就连贝鲁特南郊的达希耶也找不到”庇护所。看以色列袭击的图片,袭击发生在一个人口稠密区,一栋建筑被炸成了大坑,周边多座建筑被摧毁,以色列显然用了大威力的钻地导弹。以色列瞄准了目标,肯定也不顾忌平民。黎巴嫩方面就指责,以军当天的突然袭击,造成38人死亡,68人受伤,死者中3名还是儿童。要知道,这还是在黎巴嫩的首都!在以色列空袭中黎巴嫩首都多座建筑被摧毁如果算上之前的寻呼机、对讲机爆炸,以色列最近对黎巴嫩的一系列袭击,已造成82人死亡,数千人受伤。寻呼机爆炸,还有100多人伤势危急,正在抢救中。以色列够狠,真主党也不是省油的灯。真主党领导人纳斯鲁拉多次发誓报复。就在9月21日当天,真主党对以色列北部地区发射了多轮火箭弹,包括一个以军情报基地遭到袭击。以军则以更大规模袭击作为报复。按照黎巴嫩媒体的报道,不到40分钟时间内,黎巴嫩南部地区就发生了50多次空袭。以军则声称,当天袭击了真主党的180个目标。双方你来我往,打得不亦乐乎。以军发言人哈加里宣称,“我们正处于紧张时期。我们在进攻和防御两方面,都处于高度戒备状态”。过去一年,以色列最主要的敌人,是加沙的哈马斯;但现在,以色列战争的矛头,已经对准了真主党。美国总统国家安全顾问沙利文9月21日就表示,以色列和真主党之间“升级的风险是真实的”,现在的威胁正“更加严重”。他警告:“我们最终会陷入一场更广泛的战争吗?我希望我们不要到达那里。”以色列最近对黎巴嫩的一系列袭击已造成82人死亡美国阻止不了以色列,美国似乎也不想阻止以色列。美国只是警告,美国公民尽快离开黎巴嫩。以军则警告,鉴于真主党的袭击可能“在短时间内”发生,在边境地区的以色列公民,被要求呆在防空洞附近。最后,怎么看?说实话,对于这场冲突,我们都已产生严重的审美疲劳,我们看到了太多淋漓的鲜血,看到了太多妇女和孩子的眼泪。可怜,可怜,可怜。还是三点粗浅看法吧。第一,以色列确实够狠。狠在手段,以军一旦瞄准目标,不管平民不平民,该炸就炸。更狠在情报,真主党领导人在地下室开会,以色列都知道,然后突然发动空袭。更离奇的,还是之前的寻呼机爆炸。真主党不敢用手机,怕被以军跟踪目标;于是,统一配发寻呼机,本以为是台湾产,哪知道被摩萨德掉包。而且,佩戴了几个月,真主党没发现任何问题,以色列同一时间引爆,真主党元气大伤。以色列超强的手段,你不得不服。第二,触目惊心的双标。想象一下,如果西方国家的首都,不管是巴黎伦敦,还是柏林华盛顿,稠密区也遭遇这样无差别轰炸,西方国家会怎样态度?哪怕是反恐,能这样不顾平民反恐?但贝鲁特,这个曾经的中东小巴黎,就每天遭遇这样的噩梦。还有,寻呼机爆炸,无差别引爆,如果都是军事人员,或许我们还可另说,但关键很多还是平民,爆炸时周边还有很多平民、有妇女有孩子。如果携带寻呼机的人,正好在民航飞机上呢?以色列全然不管,西方默不作声。很多大是大非的问题,但现在只要有立场,就没有是非,这就是现在的世道。加沙和黎巴嫩的战火在燃烧第三,我们会看到更多淋漓的鲜血。加沙的战火还在延烧,就在9月21日,又有20多人被打死;但更触目惊心的一幕,发生在黎巴嫩,怒火和战火,都在熊熊燃烧。一场大战,一触即发。双方都杀红了眼,局势正在全面恶化,真不排除最后演变成又一场大规模的战争。可怜的贝鲁特,可怜的黎巴嫩。在中东,最不缺少的,就是仇恨,是杀戮,是战争。仇恨的种子会不断开花,导致更大规模的杀戮,战争一个接着一个,我们根本看不到尽头。来源:牛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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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异界》

北京仅7座加氢站正常运营经济观察报 周信/文 记者 高飞昌 见习记者 周信 9月18日上午十点左右,在位于北京市海淀区永丰的亿华通加氢站,有六七辆大巴车正排队进站。在此排队的北京水木通达公司大巴车司机王贵告诉经济观察报记者:“我这辆车是50座的大巴车,加满氢、充满电,也就跑500公里,我常跑顺义、通州线路,但只能到这儿加氢。”“开这车都不敢出北京,不然出去的时候好好的,回不来了。”王贵说:“去一趟古北水镇,来回二三百公里就得加氢。”经济观察报记者在走访北京地区加氢站之前,提前在微信小程序上搜索了“加氢查询”,结果显示北京市目前有13座加氢站,且主要分布在延庆区、昌平南北沙河、大兴区,连起来看呈现出东南—西北走向的曲线。当记者将手机上的加氢站分布地图展示给王贵时,他略有不屑地说:“假的,很多站都不能加气,要么是停了,要么是不对外,要么是晚上不营业。”记者随后走访了与中石油福田加氢站、位于延庆区的中石化北京兴隆油氢合建站、由国家电投建设的中关村庆园加氢站、中石油金龙加氢站,发现这几座加氢站的运营情况都不佳,有的站内杂草丛生,有的不对外开放,有的则已经关停。北京是全国氢燃料电池汽车发展较快的城市之一,北京城市群曾入选国家首批氢燃料电池汽车示范运营城市群名单。北京规划了2023年建成37座加氢站、2025年建成74座加氢站的目标。但据经济观察报记者调查,目前北京地区实际上还在开放运营的加氢站仅有7座,比起规划目标已严重滞后。加氢站的惨淡情况,与当前氢燃料电池汽车行业的火热局面,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今年3月份,氢能首次被作为前沿新兴产业写入政府工作报告。随后,山东、四川、吉林、陕西等地陆续出台免收氢能车辆高速费的政策。在汽车行业当中,8月,丰田宣布在华燃料电池工厂投产;9月,宝马宣布与丰田车携手研发第三代氢燃料电池系统,并将于2028年推出首款面向市场的量产氢燃料电池车。一家加氢站的工作人员表示,加氢建站投入大,每天运营费用高,虽然每公斤氢气30元,但就算一天卖2000公斤气也才6万元,每天光电费都得好几千元,再加上人工等成本,很难回本也很难盈利。这是困扰加氢站投资者的重要问题。加氢建站投入大运营费用高 资料图有的站要排队,有的站已荒废位于北京福田欧辉新能源汽车有限公司一旁的中石油福田加氢站,面积不大。经济观察报记者从现场看到,这座加氢站只能给一辆大巴车加氢,但道路两旁在排队进站加氢的大巴车有十几辆。大巴司机刘厚向记者表示,这还算好的,多的时候都能排到福田康明斯厂那边去,每次加氢至少得一个小时,基本上是“加氢10分钟,排队1小时”。这种进站加氢排队的现象,在大兴黄村的时顺加氢站则更为严重。在亿华通加氢站和福田加氢站的不远处,记者都能听到“突突突”的声音。“这是加氢站内加氢气压不足,开始给储氢罐打压,”刘厚说,“一打压就得三四十分钟,而且是加几辆车就得打压,导致加氢排队时间更长。”天津大学教授姚春德向经济观察报记者解释,现在的加氢站使用的储氢压力基本都是35兆帕,当给大车加氢时,随着往车里加的氢气越多,车上氢罐内的压力越大,站内的压力就不足,所以需要打压。这也是亿华通加氢站工作人员所说的“小车加氢三五分钟,大车加氢十五分钟”的原因。往延庆城区方向,在京银路与张王路交叉口,有一座中石化的北京兴隆油氢合建站,站内有两台加氢柜机,但该站的加氢业务已经停了两年。据该加氢站的一位员工介绍,该站于2021年建设,主要是为了服务2022年在北京举办的第24届冬奥会和冬残奥会。据了解,2022年北京冬奥会山地赛区设在北京延庆区和张家口市,为服务本次赛事,北京市累计投放了1200辆氢燃料电池接驳车,并建了庆园街、王泉营、金龙和燕化兴隆站4座冬奥配套加氢站。如今,由国家电投建设的中关村庆园加氢站,出入口都被遮挡,加氢站内的蒿草有一人多高,站内停放的一些氢能大巴车也显现出锈迹。而位于919路公交总站内的庆园街加氢站,只服务本站公交车,王泉营加氢站也不对外开放。中石油金龙加氢站尚在运营,但工作人员告知记者,因为加氢车辆太少,加氢站已经关停三个多月了。一些加氢站因无车光顾而关停,一些加氢站则出现加氢车辆大排队的现象,北京加氢站的布局,让驾驶氢能源汽车的司机长期处于里程焦虑当中。大巴司机称“加氢10分钟,排队1小时” 资料图实际投运站点滞后于规划目标2021年8月,北京市经济和信息化局正式发布了《北京市氢能产业发展实施方案(2021-2025年)》(下称《方案》),确立了“十四五”期间北京氢能产业发展实施方案。按照《方案》设定的目标,2023年前,北京应力争建成并投运37座加氢站,加氢总能力达到74吨/日;2025年前建成74座加氢站,加氢总能力达到148吨/日。但2024年已经过去一大半,北京市仅有13座加氢站,与规划的2023年加氢站建设数量相距甚远。值得注意的是,在《方案》发布时,北京已有11座加氢站,这意味着近三年时间里,北京仅新建投运了2座加氢站。以当前的进度来看,如果要完成2025年的74座加氢站目标,几乎不可能。细分到北京各区的加氢站建设,其中的差别也不小。彼时的《方案》规划,在延庆区、海淀区、昌平区、大兴区、房山区、顺义区和北京经济技术开发区7个区域(也是北京市燃料电池汽车示范城市建设先行区域),规划建设26座加氢站,满足3370辆氢燃料电池汽车47吨/日的加氢需求。在《北京市“十四五”时期加氢站建设选址储备库》里,顺义区规划了32个加氢站点,但至今一个加氢站也没有。此外,朝阳区和通州区分别规划了12个、26个加氢站,至今也一个都没有。昌平区备选的有21个站点,但目前由北京三元石油有限公司负责的北清路、七里渠加氢站,昌平区未来科技城规划的王府加氢站以及中海潮等站点,尚没有明显的建设投运动作。国家电投氢动力(北京)科技服务有限公司董事、总监刘国柱表示,他们公司在北京运营了220辆大巴、约400辆物流车,其中有七八十辆大巴车在首都机场运营,但顺义区、朝阳区没有一座加氢站运营,车辆要么去昌平、要么去大兴加氢,单程一次路上就要消耗100公里左右,导致加氢成本很大。事实上,不仅是加氢站的建设进度缓慢,氢燃料电池汽车的推广速度也不及预期。根据《方案》,2023年北京推广氢燃料电池汽车3000辆;2025年前,氢燃料电池汽车累计推广量突破1万辆。2023年6月,北京市氢能源汽车的推广目标做了一次更改。北京市生态环境局在官网公示的“北京氢燃料电池汽车碳减排项目设计文件”指出:预计本项目第一年度(2023年4月22日—2024年4月21日)车辆规模将达到1800辆,以此时间推后的第二年度、第三年度分别为4500辆、8100辆(预估重型货车将达到5400辆)。据中汽中心中国汽车战略与政策研究中心8月份发布的《“万辆百站”燃料电池汽车示范大数据报告》,截至2024年6月20日,全国燃料电池汽车示范车辆达到11334辆,加氢站建设143座。加氢站点少、建设进度慢 资料图难以盈利是关键掣肘关于加氢站少、建设进度慢的问题,一些专业人士指出,其中有着加氢站审批复杂的原因,例如氢气被定义为危险化学品,因此在“制储运充”多个环节需要获得安全生产许可证。北京理工大学教授孙立清向经济观察报记者表示,最主要还是经济性问题,包括大经济环境和氢能源汽车的经济性。一方面,氢能源汽车行业本来就是靠政策推动,很多地方也规划了很多项目,但当前经济下行,地方政府没有太多的钱来补贴加氢站的建设;另一方面,加氢站建设投入大、运营成本高,按标方来看,一个小加氢站的建设也需要五六百万元的投入,但政府补贴的金额仅占建设成本的三分之一左右,大的加氢站成本会更高。据了解,一座日加氢能力在1000公斤且采用70Mpa加氢系统的加氢站,其建设成本至少需要2000万元(加上建筑施工、设计维护、管理等费用),其中设备成本约占80%。氢气压缩机占加氢站整体成本的30%左右,管阀、氢罐、加注设备分别占比13%左右。2022年8月,北京市经信局发布《北京市关于支持氢能产业发展的若干政策措施》显示,对北京市行政区域范围内建成(含改扩建)的加氢站,按照压缩机12小时额定工作能力不少于1000公斤和500公斤两档,分别给予500万元和200万元的定额建设补贴;对北京市行政区域范围内提供加氢服务并承诺氢气市场销售价格不高于30元/公斤的加氢站,按照10元/公斤的标准给予氢气运营补贴。北京兴隆油氢合建站的一位员工表示,2021年建站时花了3000万元,仅加氢的相关设备投入就有2500万元,而当前加氢业务又停止运营了,这部分投入就打了水漂。而在运营环节,由于氢气前端成本高导致到站价格也高,氢燃料电池汽车数量少导致加氢站普遍负荷率低,加氢站收回成本难度高。亿华通加氢站的一位工作人员说,“我们公司是做燃料电池电堆的,这个站只是配套服务,根本不挣钱。”据了解,亿华通加氢站的气是从燕山石化进的,对合作单位的车是三十元每公斤,没有合作的车大概四五十元每公斤。该加氢站设计日加氢能力1吨,即便每天全部加完,再加上政府补贴也才4万元,也难以抵消成本,包括进气和运输成本、人工成本、水电成本、维护成本。北京开云汽车集团董事长王超认为,加氢站建设落后的根本原因是氢能源汽车保有量太少。“如果车多,站里每天都很忙,就是投入一个亿也有人愿意投,反之,就算亏10块钱,也没人愿意干。”孙立清认为,整个氢能源汽车产业从装备制造到储运、运营的过程中,都需要提升技术与效率,目前还没有实现商业闭环,所以现在都挣不到钱。在8月底举办的第二十届中国汽车产业发展(泰达)国际论坛上,交通运输部运输服务司二级巡视员耿晋军表示:“氢燃料电池汽车的推广应用取得了一定进展,但个别城市存在盲目跟风的情况。氢能源汽车的推广应用应当合理把握力度和节奏,量力而行、有序推进。”“实际上,北京作为氢能源汽车示范城市,很具有代表性,北京氢能源汽车的推广现状也是整个国内市场的缩影。”孙立清说。(文中王贵、刘厚均为化名)版权声明:以上内容为《经济观察报》社原创作品,版权归《经济观察报》社所有。周信,经济观察报记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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