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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前所未有的模式。

夏雷苦笑了一下，“嗯嗯，那个……我坦白，我去跟申屠天音吃了顿饭。万象集团要在美国上市，她要去美国，我劝她别去。后来唐语嫣也来了，要和谈那件事。我们聊了几句，但不是很愉快，于是我就回来了。”

如果将眼前正在进行的事情比喻成一场赌局，那么一桌子赌博的人里，他是唯一一个能看到对方底牌的人。

这时梁思瑶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没话，只是看着青彩月。

一声叹息之后李优顿终于出声说话了，“夏董，我真的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认为我是来自美国的间谍，我了解你，我知道你认定的事情一般都不会再做改变，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不是来自美国的间谍。我、我是真的喜欢青彩月，我怎么会杀她？”

“能接触到新型材料项目的人和知道这个项目的人都在这里，间谍会不会就在其中？是谁将X秘金的配方还有样品偷出去，送给了美国人？是谁泄露了龙冰的日本之行的任务？”观察着会议室里的每一个人的时候，夏雷的心里也在反复思考这个问题。

夏雷也捡起了一块，“我拿回去看看。”

夏雷继续问道:“这期间有什么人来过这里吗？”

严佛耸了一下肩，“你们cia的风格就是这样，你们习惯指挥一切吗？”

会客室里一片沉默，那件往事就像是一根扎在众人心中的刺。

那是FA组织总部基地的油库，好几只大罐子，还有运输燃油的罐车。

两分钟过去了，烟花还在燃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