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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凡倒是很轻松，她淡淡地道：“夏雷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他可没那么好制服。不过这样也好，反正雷马军工厂的技术都是我们国家的。”

“这很困难吗？”凡凡用质疑的眼神看着林毅。

夏雷笑了笑，“凡老你客气了。”

这是必须的，如果一味迁就忍让，对方就会把他的配合当成是理所当然的了。他不直接拒绝凡凡的要求，也不直接拒绝凡一鸣的介入，但他可以拖延。雷马军工厂的全面升级和X秘金项目都可以成为他的借口。而一旦对方失去耐心，就会浮出水面，他也好竟是什么样的人在打他的主意！

夏雷收起手机过了两分钟才离开洗手间，走出别墅之后领着凡凡往办公楼走去。

“老公，对不起……”申屠天音的眼泪夺眶而出。

“你……”凡一鸣有些生qì，可以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然hòu他也转身离开了。

“那些死掉的和疯掉的科研工作者已经付出了代价，凡老，不要做无畏的牺牲。”夏雷说。

夏雷的实验室确实很简单，没有先进而复杂的实验设备，即便是有也只是一些装装样子的简单设备，他压根儿就没用过。他破解古合金的秘密所走的也一直都是他自己的路线，而不是什么科学分析和研究的路线。

“我？”龙冰一脸迷糊的样子，她想不出她做了什么就触动了夏雷的灵感。

“看样子好像是一辆自行火炮。”木剑锋身边的一个火炮专家说道。

申屠天音的甚至微微地僵了一下，但熟悉的味道和感觉传来，她已经知道身后的人是谁了，她轻声地道：“我真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