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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百成淡淡地道：“说实话，我也不太相信。毕竟，科学院院长凡一鸣的智商才4，而你有，你比凡一鸣高了整整一倍。”

喝了几杯酒，气氛也缓和了，夏雷说道：“师父，我跟你商量个事。”

夏雷心里微乐，暗道：“她的演技还不错，有做特工的潜质。”

释伯仁的嘴巴张开，下巴都快触地了。

夏雷进了门，他看到了坐在沙上看报纸的申屠义，他招呼了一声，“爸。”

他也很清楚凡凡为什么会皱眉头，因为她知道他排斥针对他的研究。其实从这点也不难看出，凡凡虽然是在为z局做事，可她的心里却是向着他的。要不，刚才她也不会对宋百成和凡一鸣撒谎说他很配合了。

电话机里沉默了一下，然后传来了申屠天音的声音，“把电话给她吧，我和她说。”

片刻后，一辆红旗轿车驶出了雷马军工厂，往着京都市区的方向开去。

申屠天音说道：“是的，在你在德国的那段时间里，我已经将那些资产转移到了雷马集团的名下。所以，我不会去坐牢。”

“她都问了你一些什么？”

“那个，不是、不是不能谈恋爱吗？”夏雷的头已经一个两个大了。

“告诉我，他说了什么？我知道，他一定知道结果了。”申屠天音的眼泪从眼眶里滑落了出来，溅落在了夏雷的肩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