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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对，合同。你拿着合同，到……”

父亲来了精神，眼睛闪光说道：“我也早这么想，每个钟头多少钱的，让客人垂钓。”

我说：“好的。子寒，你去睡吧。”

“不是，我怕累死你。”

这单生意很大，几个代理商也很精明。坐在包厢里，酒他们也不喝多少。我叫上来了几个妞，他们也无心玩妞。一心跟我谈着代理的事情。

父亲叫道：“别舀了！船快沉了！”

我愕然道：“什么！？你说清楚一点！”

“那儿呢？”

莫怀仁顿了一下说：“枣瑟知道的很多，枣瑟跟他做了很多坏事。后来枣瑟因为生意的事情跟王华山闹不合。枣瑟那时候就经常说大不了大家同归于尽，我想，他们一定联合干了不少触犯法律的事情！”

“没有啊，阿姨很静。不像别的病房那些患者……嘻嘻。”小看护笑了笑。

我说：“我们不是好好的么？你又胡思乱想什么了？我们相处得不是很开心吗？”

子寒过去睡了，我摸着魔女的手，贴在我的脸上。要是刚才我脚慢一点，那车子就要了她的命了！或许……我和魔女，就是阴阳两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