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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会后，阿信问我道：“老大，怎么了？”

我问：“为什么呢？其实我也知道直接踢他不合适，不过……真的很生气。”其实，在没有找到王华山就是害魔女的指使者之前，我是不能这样对他的。但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不过，趁着魔女最虚弱的时候给魔女打击。这样的人，不踢实在不爽！

帖门外边廖副的声音：“那个罗秘书，林总又出去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那女子说道：“我怕你不成？！”

枣瑟怒骂道：“区区五百万你都给不起，我还指望你百分之二十的股份了！？”

莫怀仁摇着头说：“就是这件**的事情，还有那次仓库。仓库王华山已经不追究……没办法。至于其他的，也就不知道了。不过看来，枣瑟和王华山一起做的坏事更多。枣瑟和王华山对敌的时候，口口声声说王华山有很多把柄他都抓着，随便捅一件事到检察机关都要了王华山的狗命。”

我说：“是的。对了，面具呢？”

王华山又说道：“枣瑟大哥，你西北小县城老家的两老都还好吧。多亏你没有为难我，不然你的父母就完了……”

我说：“知道了啦！”

“那怎么行？不在医院，谁来看你啊！”

绿灯了，我开着车往前。开到了郊外一个黑乎乎的林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