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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的戏骗骗陈章这样的人物还行，但要想骗过凡凡这样的女人却是很难的。

“我问的是帆布下面的炮是什么炮，你说的什么炮？”

申屠义叹了一口气，“我做了几十年才将万象集团展起来，她才做几年，万象集团就扩张了差不多一倍。她太急于求成了。这可是做生意啊，欧美一些家族企业，几代人甚至是几百年的时间才展到今天这一步，她却想用几年十年的时间走完人用几十年甚至几百年才走完的路吗？要知道，车开快了都会翻车，更别说经营一家公司了。这些道理我不是没跟她说过，可是她根本听不进去。不然，怎么会出眼前这种事情？”

陈章哪里知道是谁在给夏雷打电话又说了些什么，他求助似地看向了凡凡，后者却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却就在这时夏雷抬头看了宋百成一眼，淡淡地道：“别用你的是智商衡量我，谢谢。”

木剑锋也仔细打量了一下军用帆布遮掩的东西，然后说道：“看样子确实像自行火炮，是个大家伙，可是这不可能，雷马军工厂的火炮生产线才完成没多久，它这么可能生产自行火炮这种重型武器？”

夏雷将手中的一本高等物理放了下来，笑着说道：“正好，我也将书看完了，我们走吧。”

夏雷点了一下头，目送柳正男离开。

一夜的时间，她已经恢复了过来。

凡凡的脸颊又悄悄地红了一下，“你这个人很会哄女孩子，一定有不少女人喜欢你吧？”

“你的身体。”凡凡鼓起了勇气，“我要看看你的身体，并对你拍照存档。这是我的工作的第一步。这些工作不需要什么设备，我有手机，它可以拍照。另外，不管你愿意不愿意，我还要触摸你的身体，进行体表检查。”

“是的，来找我报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