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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夏雷也劝过申屠天音，可她听不进去。她其实也说过这样的话，侵吞国有资产的事情并不是她一个在干，很多人都这么干，而被查出来的却只有那么几个倒霉蛋。事实上，如果不是古可文，她是不会出事的。她虽然承担了一点风险，可得到的回报却是巨大的。所以，明知道会有风险，她还是会那么干。

虽然从来没用过那些设备，夏雷却笑着说道：“你可别小看这些简单的设备，它们可帮了大忙。我之前所做的研究，可都是建立在它们的基础上的。”

“呀，你。”凡凡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身体也轻微地颤抖了一下。

夏雷提着购物篮走到收银台前，他将购物篮放在了收银台上，“老板，你算一下多少钱，”

“哦，我错了。”申屠天音的声音，“我们现在已经离婚了，我不能再叫你老公了。不过，我还是叫习惯了，你不会介意吧？”

不能不讲究的地方偏偏不讲究，如果不是工匠偷懒图方便的原因，那就是另有原因了。

这时凡凡出声说道：“这样吧，陈总，看在我的面子上，再给夏雷优惠.和百分点，你看怎么样？”

“难道他只是聪明而已吗？”宋百成显然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在他看来，夏雷不仅不正常，而且有很多秘密。而凡凡给出的这个结果与他想象中的结果有着大的出入。

而夏雷的心里却是一片复杂的感受。

“是，是……夏雷还算配合，只是有些抵触情绪……我不会在乎他的情绪，这件事由不得他……嗯，他应该还不知道我的身份，但他是一个非常聪明的人，我想他会有相关的猜测……是是，我会注意的，他不会知道zn局的存在……对了，他今天和我争论了几句，他似乎给了我一个暗示。他说，如果超越了他的底线，他可能会移民……密切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没问题，另外把他的护照冻结了，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万一他出国了，那就糟糕了……”

夏雷的视线移到了凡凡的身上。

夏雷忍不住苦笑了一下。现在他还只是客串性质的实验小白鼠，而那个时候他恐怕就是职业小白鼠了。事情一旦展到那种地步，已经不是他所能掌控的了，也不是他建立多大的功勋就能消灾的了，因为他的身上隐藏着能改变整个人类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