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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成功人士嘛，出来外面招摇都要用豪车美女标榜自己的身份。钻石王老五，可以跟人家试试啊……”

郑经理说道：“我没想到连锁店的情况那么糟糕，简直是烂摊子一个。我是来求你，这个季度的有业绩报表先不要交到总公司那里去。等下个季度一起交上去，怎么样？”

“做下去？做下去你知道什么代价吗？每个月的营业收入都不够开支啊！你知不知道这有多危险？十几个店面，每个月都要我找钱去贴吗？”我说道。

李靖笑呵呵地指着这张单子，说道：“你看，毛利润是这么多，纯利润呢？是吧，当初我和小潘提出的方案，很好吧！”

对对对，我什么都知道的。

李靖拍桌子说道：“放心，一定能的！”

我说道：“记住，很多绝密内容，越少人知道越好，特别是小潘没有摆脱嫌疑人之前，你不能跟她透露我们工作中太多的真实细节。”

当晚，在湖正县摆下了庆功宴，一些当地的小领导什么的也都来了。

星期三下午召开了个会议，跟亿万主要领导们谈了生产经营发展战略，廖副先提出了疑问：“我们公司历来不分过发展主业和主要特色，殷总，为什么以后要把产品要分类得清清楚楚？”

“好了，就等着货到了，就开业了。”李靖说道。

何可说道：“啊？我想想……我记得你给了李靖两张单子之类的，后来我也才知道那是刘晓东和张少扬给你的支票，对了，你自己那时候不正是你自己对李靖说让李靖去办了这事么？”

我冷笑一声，抽着烟看着他和小潘。